第四十四章:羽谷关—维系维艰(下)(3 / 4)

藏武 阿诗玛江 1611 字 11个月前

昌晟皇神色逐渐凝重,似是因周斌安这番话而有所动摇。

周斌安听出昌晟皇语气中的迟疑,泣声道:“吾皇,謌克一族只事游牧,所有兵事皆于春耕、秋收之际,可近百年来,连年侵犯吾朝边境,五羊关因此频频报危,昔日水草丰美遍地氏族封地的北境,如今是何模样?千里沃土变成赤地黄沙,封地虽在,氏族却荡然无存,**血夜后,五羊边关屹立于君山近四千余年,謌克为攻克五羊,不顾时节,于寒冬腊月悍然出兵,大军南下亦是如此。十万铁蹄直逼京邑,倘若当真贪图财货银钱,为何对王、荒两郡秋毫不犯,要知,謌克暴虐嗜血劫掠成性,入秋后狩猎打垛已成习俗惯例,难道这些还不足以彰显謌克居心叵测心怀不轨吗?”

昌晟皇沉思良久,只是默默道:“容本皇想想。”

“吾皇···”

“徐学士,事关重大,且容本皇思虑一二,今日暂如此吧,祭礼过后再议。”昌晟皇抬头打断徐向召,不容置疑道。

京城,都察院。

“何兄,今日朝议风诡云涌端是云谲波诡啊!”都察院右都御史刘飛看向右副都御史何笙,同样也是他志同道合的多年老友,神色怪异,笑着说道。

“刘兄,看来神雀朝堂又该动荡不安了。”何笙反倒是一脸无奈,叹息道。

刘飛摇摇头,感慨道:“何止是动荡啊,户部不盈钱粮不济,消弭战祸需另作它选,这话由商贾出身的徐学士说出来倒也颇为合理,但如此斤斤计较目光短视,却又身居中极殿大学士,实非吾神雀之福乃为夏族之患啊!”

“五羊军情被阻,都察院全力以赴一无所获,所有线索皆因死士身亡而断,御史探查无疾而终,竟可致五羊老卒身死,这潭浑水啊,不仅浑浊不堪更深不可测啊!”

“何兄,不急。有所求便有所动,动则留痕,前去探查的御史不是发回密报,所有死士臂膀上皆有疑似羽毛状诡异刺青嘛,也不是一无所获。”刘飛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出言宽慰道。

何笙不以为然,气呼呼喊道:“刘大人啊,五羊边关被克,几万边军战死,都察院岂能坐视不管,何况,现在羽谷关也出现同样问题,顶天柱何等隐秘,难道謌克当真神异如斯,竟能未卜先知,恕下官难以相信。”

刘飛听的是直摇头,语重心长劝道:“何兄啊、何兄,你这严气正性疾恶如仇的性子啊,也就只能留在都察院。无论是五羊关还是羽谷关,皆事涉鞑子,御史谏言乃为朝堂计、为夏族计,仅凭御史猜测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