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俯视一样。

「吾，庇佑你们千年，让你们有安身之所，不至于飞灰湮灭，今日，吾，令尔等随我一战。」他的声音不高，很低沉，却极具穿透力，像是从深空而来，直达九幽。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黑色大河中的亡魂同时发出呜呜的声音，阴气暴涨，整条河都因亡魂而蠕动，盘旋着缭绕在黑水城城主身上。

下一秒，黑水城城主拔地而起，整个人化作黑龙龙首，那无尽黑河就化作龙身，构成一条黑龙直迎当空落下的黑龙。

天门的裂缝开启，那只手臂再次出现，它不大，但在伸出的那一刻，仿佛整个小空间都在他手掌方寸间。

「无量天尊！」柳元双手合十，闭眼开口，这一声道号，也表明了他的身份。

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道家弟子。

伴随着余音落下，柳元身上发白的灰色长袍也变成了紫色，头上出现紫金冠，脚下穿着飞云履。

我看着，眼睛都湿润了。

他们本可辉煌，却寂寂无名，即便此刻，也是在世人看不见的角落里绽放出最璀璨的光芒，展现着他们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