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别的就没有什么了。”白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也到了独立的时候，出去看看吧。回来告诉师父，外头的世界值不值得去看。”

李五抱拳一礼，然后看向说是来看他，但一直没有说话的关长生。

“帝君，你有礼物给我吗？”他笑嘻嘻问。

关长生道：“我就是来送行的，说到礼物。我是来和你保证，万一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会想办法来救你的。不过咱们都期望不要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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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五伸出手道：“好歹给个礼物呗。”

关长生道：“滚，我有的你都有。记得出门带好回魂钱币。那东西我师父说，走到哪里都有用。”

李五摸了摸口袋，现实世界里如果也有用，那现实世界也是假的。

李五在地球图书馆里泡了一夜，主要集中看最近的实事八卦新闻。

什么王子和王子妃，什么总统和女助理。还有什么跨过的明星恋情，三婚四婚的大偶像。

那些男男女女的事，那些各国的流行时尚，简直让他的三观碎了一地。

“如果这里写的内容都是真的，也许所谓现实世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离开图书馆时说。

白布说：“少胡思乱想，该你出场了。”

李五笑了笑，走到大青石边，戴上接入设备，微笑道：“大家好，我是白九歌。”

光影闪动，李五再睁开眼睛时，再次出现在“他家”的客厅里。他稍微熟悉了一下动作和视野，开始做起出门准备。

箱子里带上常用的换洗衣物，然后在电脑边的三D打印机里，打印出了黄大锤设计的装备。

外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数据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