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刻意的来报复啊。”
“刚传出来一点消息,余老师明明被邀请了,可邀请函都没有,还被工作人员拦在了门口,这就是来迟了的原因。”
“总算明白了,这次的楹联,就是一个巨坑!刻意邀请余老师,然后各种羞辱。”
“余老师,咱们不玩了!”
“对,不玩了,要被疯狂针对!”
……
评委席。
乔老头看了眼时间:“这时间也快到了吧。”
右边的评委嗯了一声,点头:“是啊,就剩最后一题,没什么时间了。”他笑着对旁边的老者说:“司徒老头,你这道题,怕是没人能答出来喽。”
最左边的评委感叹一声,他还是希望有人能答出来的:“在等两分钟吧。”
“也行。”
工作人员得到授意,拿起喇叭大声喊:“还未进入决赛的各位这参赛者请注意,最后一道题,只剩下五分钟时间,若是倒是还没人答出,正式闭赛。”
参赛选手们一听,直接放弃了。
有人叹气:“我说这幅楹联这么难,原来是司徒老出的题,直接跪了。”
“是啊,楹联界的泰山北斗!”
“没戏了!”
“太难了!”
各种叹息声。
就在这时,邓嘉树又蹦跶了出来,大声说:“我觉得司徒老出的这道题,肯定有人能对出。”
“谁?”
“不是吧,这道楹联,难倒了多少人啊,跟以前一幅绝对,有几分相似,看来司徒老改编来的,这几乎可以说半个绝对了,谁能对出?”
“是啊,若是再给多一点时间,或许能对出,现在,想啥呢。”
“老邓,你快说,除了你这个上一届楹联季军,谁能对出啊?”
邓嘉树朝着人群中一指,咧嘴笑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