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你不知道根本走不了？你要强行要走，得按普通战士复原。这什么后果你想没想过？你得回老家种地，什么工作都不能按排，你不懂？”

孟思昭头更低了。

教导员继续骂：“我们猛虎营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不知好歹不知轻重！这些年上的课都喂狗了？”

教导员声音很大，引得办公室里其他的人都过来围观。营长出去正好回来，听到平常好说话的教导员激动得大吼，急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教导员瞪着孟思昭说：“什么事？你自己问他吧。”

营长看着孟思昭，这个连长是他的心头宝。他慈声地问：“这是什么要紧的大事，让一向好说话的教导员都坐不住了？”

营长一脸慈祥，这让孟思昭更加说不出口。

教导员更急了，又是大声吼：“你这混账玩意儿！说啊！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现在知道自己没脸皮说？”

营长按住教导员问：“你别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教导员气呼呼地说：“这瘪犊子说要转业呢！”

“什么玩意儿？”营长听完，眼睛瞪得老大，然后在原地打转，想要解腰带抽这个气人的家伙。想了想这是在办公室，解腰带不太雅，直接一脚踢到孟思昭膝盖上：“你**的尽惹我生气？”

教导员说：“能不气吗？这让他回去写报告会的材料呢，跟我说要转业。当我们猛虎营是啥地方？”

营长怒气冲天地说：“让他走，我们猛虎营没这号孬人！”

教导员扯扯营长的衣袖，朝他使个眼色。生气归生气，人还真不能放走。这次团里组织报告会，就是要拿他当正面例子进行宣传。

换句话说，他孟思昭现在是团里的一面旗帜。

就这样的人，报告会不想参加，还提转业，换谁都生气。

气完之后，教导员冷静下来，问他：“想转业的原因是什么？”

孟思昭咬着嘴唇说：“家里情况不太好。”

关于他的家庭情况，营里也略有耳闻。有一个后妈，还有两个侄女，他三年没回家，老婆没气才怪。

教导员继续问：“这次回去探亲，回来就提转业，是家属撂挑子不干了？”

孟思昭说：“那倒没有，还是干得挺好的。”

营长耐着性子问：“那是家属让你转业回家？”

孟思昭摇头：“没有，她没有说。”

营长和教导员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