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嘴里念叨着一个个名字,每场演出的劳务费,五十到一百元不等。
像是程林和崔健以及张薇这几個,都是每场一百元。
阿毛欢子胡银寅和陈利他们,每场是八十。
领到钱的人,一个个都笑逐颜开,这笔钱,在当下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能顶一年的工资。
腾格尔每场的标准是六十元,拿着厚厚的一沓钱,心里琢磨开了:过年回老家,跟亲朋好友痛痛快快喝几场!
“说啥也得自己置办点乐器,没去去团里借,都得看人家领导的眼色。”赵鼓手也眉开眼笑地数着手里的钞票。
“终于不用再向谷老师要补助啦。”阿毛也把手里的钞票摔得啪啪作响,这自己赚的钱,花着也畅快。
苏虹姑娘则默默地收起自己的那份钱,准备回到培训班之后,交给谷老师。
等钱分完了,桌上还剩下一小半呢。
大伙以为,这些都是黄钟的。
从策划到整体筹划,都是黄老师一手负责,这才能领着大伙赚钱,多分点也是应该的。
黄钟从钱堆里拿出来两沓:“这是我和你们李大哥的,我们俩每人一千块。”
“还有丁猛,虽然没出啥力,但是也跟着跑前跑后的,每天也给三十块钱的补助。”黄钟又数出来三百六十元钱,递给丁猛。
丁猛吓得连连摆手:“俺不要,这钱太多了。”
其实他是最少的一个,跟小东子他们一个标准。
“叫你拿着就拿着,有猛子在,我们都觉得特别有安全感。”程林接过钱,塞到丁猛手上,搞得这个大汉红头胀脸的。
丁猛捏着厚厚一沓钱,脑回路又转过来:嘿嘿,这城里的钱就是好赚。
每个人都领到了自己那份钱,桌上还剩下两万块,都被黄钟收拾到提包里面,然后扔给苏姑娘:
“这些钱你们带回声乐培训班,就当是大家以后的学费了。”
说完他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大伙:“咱们出去走穴,一方面是赚点零花钱,一方面是增加舞台经验,回来之后,都踏踏实实安安心心地,该工作就工作,该学习就学习,努力提升自己,才是硬道理。”
“谷老师的培训班就很不错,回头我跟谷老师说说,大伙有时间的话,都可以过去补补课,反正学费我已经替伱们交了,学不学是你们自己的事。”
这样啊,众人彼此对视,心中对黄老师的敬意又增加几分。
在他们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