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味。

“嗯。”

夜霆枭不痛不痒的点点头。

一些东西逐渐明朗起来，他对程锦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

“儿子，我听说最近公司引进了一个新的项目？”

程锦云倒了一杯茶，状似无意的提起来。

“副总是母亲提拔的，新项目的进展他应该和你说过吧。”

夜霆枭对这些话题一向不忌讳。

当真正做到实力能力相当的时候，他就可以站在顶峰，藐视一切。

程锦云扯扯嘴角，“害，这不是因为亲戚这层关系嘛，恰好副总位置空缺，夜觐的能力贴合，也是碰巧了。”

夜霆枭不想讨论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

“母亲来是为了打听这个项目的？”

“我不是。”程锦云想缓和一下和自家儿子的关系，“我这里有两张按摩外加泡温泉的票，有时间了你去放松一下？”

程锦云把票放在桌子上，“你可以叫上星寻一起。”

夜霆枭斜睨了一眼，程锦云倒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思路。

程锦云又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番，但是夜霆枭早就是人精了，程锦云自然不能从他嘴里挖出什么东西来。

……

六点钟，夜霆枭准时到了夏西西工作室门口。

齐嘉嘉和程昱去约会了，所以一下班直接走人了。

夏西西刚要关门，看见了夜霆枭。

太阳刚落，留下的余光把男人的身影拉长，仿佛镀了一层金边一样，神圣不可侵犯。

夏西西把门锁上，“你怎么来了？”

“有人送了我两张按摩的票，明天过期，需要赶紧用掉，我们一起去吧。”夜霆枭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夏西西低头看了一眼夜霆枭手中的票，边上都镶着金边，看这票都不便宜……估计里面的项目更贵。

“这是别人送的，不花钱，我们不去也就浪费了。”夜霆枭就像是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直接说到了夏西西心坎上。

确实，如果不用掉挺心疼的。

“你没有其他同行的人了吗？”夏西西试探出声。

他们两个去……总感觉不太合适。

夜霆枭低咳一声，“大家都怕我，恨不得离我远远的，西西觉得还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吗？”

夏西西嘴角抽了抽，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挺有自知之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