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你还给他们钱？”南桥瞪大眼。

苏黛开始吃饭，看样子并不打算回答。

南桥看向施诗，吐槽，“我觉得她在把我当智障。”

施诗笑了笑，“她其实就是想转移话题，让那些村民们没时间追究我们的事，还有就是黛黛自己也不清楚那些村民会不会帮她找人，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他们而已。”

“就这样？”

“不然呢？”苏黛道：“我主要是想知道，这些村民晚上是不能出去，还是不敢出去。”

看似差不多的话，其中的含义却天差地别。

南桥看样子有很多问题想问，苏黛直接用一个馒头堵住了她的嘴，“快点吃，吃完我们还要回去，有什么话等回去了再说。”

这时候，南桥也想起来，他们还在别人屋檐下呢，谁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在背后偷听。

晚饭后，李农过来，把苏黛白天吩咐他去买的东西送了过来。

他嘴唇动了动，盯着苏黛仿佛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脸色难看地憋了回去。

苏黛笑笑，接过东西，招呼着住在王二狗家的一群人离开。

吃完了晚饭，天色已经雾蒙蒙的。

快天黑了。

邵诚被他们提前送了回去，苏黛回去的时候，看到那个疯女人又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她好像总是有洗不完的衣服。

苏黛吩咐李农帮她买东西时，还让他顺便买了不少的零食，她对众人道：“你们先进去。”

说着，她提着袋子走到疯女人的身边，蹲下身体。

她双手圈着膝盖，袋子底部碰到地面，一个很乖的姿势。

疯女人对她熟视无睹，只唰唰唰地在搓衣板上用力地搓洗衣服，衣服都要被她洗烂了。

苏黛眨眨眼，“阿姨，别人都叫你王婶子，但我知道你肯定不姓王，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姓氏吗？”

疯女人沙哑着嗓子，眼皮耷拉着，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苏黛笑了。

她就知道自己猜测得没错，被外面那些村民称为疯子的女人，实际上大脑一直很清醒。

“好吧，其实我看着阿姨就觉得很亲切，总觉得我们才应该是这个地方的人，哪怕阿姨把自己伪装得再好，也跟这个村子格格不入。阿姨应该是城市里来的吧？”

苏黛在袋子里掏了掏，掏出了一条纸包装的软糖，放进疯女人的口袋里。

月色下，她弯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