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不是虚幻的所在，也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一种不可描述，不可言说的状态。

张乾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的玄妙之中，他只觉自己的心神来到了一个妙不可言的妙境之中，这个妙境在向他阐述一种不可思议的玄奥。

而这玄奥在张乾的参悟之下，慢慢的了然于心，无他，就是有无之变！

有无之变对修士来说并不陌生，任何一个参悟法则的修士都知道虚实法则的存在，也知道这种法则的奇异之处。

参透了虚实法则的仙神可以做到诸多奇异的事情，诸如将真实化作虚幻，或者将虚幻化作真实。

然而那毕竟还是宇宙之内的法则奥义，此刻张乾所参悟的有无之变却是宇宙之外的奥义，或者说是真正的虚实法则。

虚实法则的真正奥义就是有无之变，有变无，无变有。

这是一种跨越了混沌之眼，甚至不需要世界本源就可以将虚幻化作真实的力量。

之前的时候，因为张乾参透了混沌之眼的奥秘，可以做到用道文的力量演化出无数的混沌之眼来，然后依托混沌之眼的力量，得到无尽的世界本源。

他可以通过世界本源，造化出万物万灵，甚至是炼制先天至宝。

然而这依旧不是真正的有无之变，还得需要以世界本源为基才可以做到，没有足够的世界本源，张乾有再大的本事，也没办法凭空变出先天至宝来。

然而此刻两方虚幻的世界融合之时所产生的蜕变奥妙，带给他的却是真正的无中生有，凭空造物！

融合之后产生的新的世界，处在虚幻跟真实的中间，是一种奇异的中间态，正是这种奇异的中间态，让张乾得以看清了虚幻跟真实的本质。

仿佛是以另一种更高的视角，在俯瞰虚幻跟真实的秘密，一切都一览无余，没有任何隐瞒。

“一切的一切都是有无之变的结果，就连洪荒宇宙的诞生都是如此，小到一草一木的诞生，大到宇宙世界，尽皆是有无之变！”

张乾突然口出道言，仿佛有了什么了不得领悟。

他的目光透过宇宙漏洞看向了漏洞外面的本初之无。

那里是终极的虚无之地，可那本来是真正虚无的地方，却能诞生无数的大宇宙，甚至能让一个个超脱者在其中修炼。

而本初之无中诞生宇宙的过程，就是有无之变的终极体现，张乾感觉如果自己能够将有无之变彻底悟透的话，那么单凭他自己就可以一念之间造化出一方真实的大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