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勋贵勾搭到一起。
“该死的!本郡主还恪守本分的纳粮税呢!”陈琬琰气的拍案。
“你那粮税不都是佃户承担的吗?”赵瑾瑜笑着调侃。
陈琬琰:“……”她收的租子低啊!
赵敬淮也抿唇微笑,他们都是宗室子弟,名下有不少免税的田地,还吃着朝廷的奉养,自然要为朝廷考虑,可其他人并不是啊!
“那怎么办呀,别人如果跟着办书楼,可能会为将来埋下隐患。”陈琬琰有些急了。
赵瑾瑜柔声安慰她,“不慌,既然想到了弊端,就能想到应对之策。”
赵敬淮轻松的说:“用一个人前,提前查证其在中秀才和举人后,名下是否突然多了大量田地呗。”
他在江东就是这么解决的,但凡是有这种问题的秀才举人,基本是没有再往上走的机会。
如果一个人为了蝇头小利,就放弃自己的气节,那入了官场,就会迷失在更大的诱惑里,资质优秀,眼界宽的,不会为这点小利迷失自己。
“哦,你们有对策了呀?”陈琬琰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赵瑾瑜和赵敬淮相视一笑,赵瑾瑜考虑过风险,不许万岁山他们在捐赠书籍的扉页印捐赠人名讳,就是不想让学子翻开就看到他们的名字。
露脸机会太高,主动去向他们求助的学子也会增多。
而让他们给某间书屋命名,刻其名讳与经历,看到的学子有限不说,去书屋看书的学子,也不会过多关注他们的生平事迹。
而赵敬淮懂赵瑾瑜。
陈琬琰挠了挠头,“我怎么感觉被你俩骗了?”
赵敬淮抿了口茶水,他一开始问赵瑾瑜的就是对田地挂靠的想法,他的思路很清晰,与他想法高度一致,还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方案。
他因为熟知天朝的历史,对土地赋税造成起义,覆灭朝庭的事做过整理。
最典型的就是明朝中后期,内忧外患,又遇灾年,国库缺钱少粮发不出军饷,裁减官僚缩减开支,重赋税都转嫁给了中小农民,农民承担不了高赋税,揭竿而起,造成明朝倾覆的严重后果。
明末高官很多出自江南,他们人在京城一手遮天,家中族亲聚敛土地。
士绅就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世族门阀、富商、地主以及还乡的官员和其亲属,因为有功名可以拥有额定的免税田,他们就大肆培养学子,利用土地兼并避田税。
培养出的官员与富商勾结避商税,导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