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瞧,尴尬舔了舔下唇。
那二人见他们折腾的火热,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没忍住调笑了一句,“楼里的姐儿就是骚,这么冷的天也能干的火热。”
陈琬琰闻言故作惊吓状,惊叫一声顺势趴在了赵瑾瑜身上,用披风将自己也裹住,羞臊的嘤嘤。
她的声音落在赵瑾瑜耳畔,呼出温热的气息扫在他的耳蜗,头发扫在他脸上痒痒的,却痒不过他心里的刺挠。
二人皆是心鼓如雷,赵瑾瑜很想说,她大可不必如此,再拖一会儿,就会有侍卫带人追来,再不济他也能打得过,但也知她一片好心,强忍住没开口。
“那里挂了个布条,想是他跑的时候刮破了衣裳。”另外一个人说。
陈琬琰做衣裳的布都是景睿帝赏的,与赵瑾瑜今日穿的常服布料差不多,她撕了布条远远的挂着,就为了引走那二人。
二人路过他们身侧,陈琬琰的头发遮住了赵瑾瑜的正脸,侧头遮住他的侧脸,因为披风裹的严实,看不到她二人的衣裳,只见披风上下耸动。
调笑那人又笑骂了句,“真骚,这么冷,还不忘了爽。”
“少说废话,人跟丢了,别再惹恼侍郎大人。”
二人疾步跑了,陈琬琰累的腰痛,趴着半天没起来。
她低喘着冲赵瑾瑜发脾气,声音轻的近乎低喃,毫无威力,“你明知危险,为何要一人出行。”
“陆机忙。”
陆机今日确实很忙,忙着给蠢蠢欲动暗杀他的人空子钻,顺便安排人提前埋伏在他去就蕃的路上,确保他能一路平安。
他被废已是定论,他们要做的就是在就藩前将人引出来。将此事上达天听,摆在明面上让那些人有所忌惮。
就藩的路上太过凶险,不得不提前部署。
陈琬琰被他无所谓的语气气的不行,怒火横生,“陆机忙,姓陆的都忙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你……”
身下暖流涌动她话语顿住,隔了会儿,她脸色烧红,一言不发的从赵瑾瑜身上爬下来,忍不住往他下身瞟了眼,没有看到血迹才松了一口气。
赵瑾瑜被她那一眼看的额角直抽抽,利落的坐起身,等她将衣裳穿好,捡起地上的披风抖了抖,将她裹住,“先离开这里。”
陈琬琰也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俩人往前寻不到人就会知道中了计,定然会返回。赵瑾瑜走过去捡了她撕的衣料,带着她穿过树丛,七拐八拐的绕到了一个庄子的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