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与他干休!”
他话语未落,那一张张桌子上,哪里还有满桌的可口食物,皆成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厉鬼冤魂盘踞。
他们咧着大嘴看着坐在四周的‘血食’,发出窸窸窣窣的鬼叫之声。
更有迫不及待的已经伸出了长舌,在‘宾客’脸上滑来滑去,涎水流了一地。
洞房内,则又是一番情景。
手臂粗的烛火映红了四周,大红盖头已经被揭开,新郎和新娘也喝过了交杯酒。
只是,没等最重要的下一步,那娇艳新娘似乎显得有些迷乱,四周的景色让她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表情渐渐狰狞。
“玉郎,玉郎,为什么?为什么要辜负我?
你可知我等了你一年又一年,等你归来,却只等到一纸和离书。
你说,你是不是该死?是不是该死啊?”
娇艳新娘伸手**着新郎的脸庞,眼神越发疯狂。
那新郎此时似也有了些许自主权,居然磕磕绊绊开口说话:“不是,我不是,不是!”
“我知你不是,但男人都该死,该死,死了就不会辜负我了!
!”
新**指甲越来越长,锋利如刀,沿着新郎那俊俏的脸滑动,带出道道血痕,就要来个活剥人皮。
可也就是这时,变故突生……
哗啦啦!
新房的屋顶被洞穿,一串铜钱捆一起形成的飞剑从天而降,刺破了屋舍,散发着层层金光,噼向那新娘。
那新娘反应也是极快,五指向前一插,和那铜钱飞剑撞在一起,被击的向后退去。
而一个胖胖的身影从天而降,身穿杏黄道袍,腰间挂着好几个鼓鼓囊囊的袋子。
他一出现就是各种符篆洒出,贴到了新房的四周墙壁之上,那新娘欲穿墙而出,却又被弹了回来。
此时,这新娘哪里还有人的模样,大红的衣袍飞舞,只余下一声惨白衣衫穿在身上。
一张脸当得起青面獠牙四个字形容,舌头拖到了胸前,更有一头秀发如灵蛇狂舞。
张吉祥站定了身体,看着‘鬼新娘’长长的吐了口气,脸上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追了足足三个镇子,脚都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