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是容易。

以后只要定期带他出来杀人闹事，满足无垢细胞的破坏欲望，应该就能让他变成完美的傀儡。

想到这里。

老妖嘴角微微翘起，迫不及待地发动“标记”的力量。

白鹇脖子后的印记立马散发出紫色光芒。

他脸颊狠狠地抽了抽，手臂动作僵硬，握住了老妖的手。

“很好。”

老妖满意地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药神教的一员，也是我的仆人了。”

“那么作为你加入药神教的投名状，就请你……把你那些同伴的人头，全部送到我的面前吧。”

听到这话。

白鹇眼神中，发生了极其细微的变化。

老妖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却微微皱起眉头，微微低头。

发出命令之后。

白鹇的手并没有松开，反倒是越握越紧。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老妖冷冷地看着他。

紫色印记光芒更盛。

然而。

白鹇却仍然没有松开手，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老人。

虽然没有杀意。

可在如此近的距离内，光是白鹇身上那股无垢武者独有的可怕气势，就足以让老妖心生畏惧。

豆大的汗珠，从老妖额头滑落。

他紧紧皱着眉头，心说难道是无垢细胞让他的标记发生了什么变化？

还没等他分析清楚。

白鹇嘴唇微启，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出。

“你刚才说的，就是这股力量么？”

老妖愣了愣，又有两滴汗珠滑落，他颤抖着声音，僵硬地道：“对……对啊，怎么了吗？”

“怎么样？小子，现在的感觉应该很不错吧？”

“这样的力量可是连我都无法承受的，只有你能接受它，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现在你要做的，是……”

话没说完，他便被白鹇寒冷的语气打断。

“原来如此。”

只见白鹇低下眼眸。

他的头发掉光了，**出光滑白皙的头皮，即便没有头发，挺拔的五官依旧让他英俊不减，反倒是多了几分洁净的气质。

白鹇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看自己的手，看看自己的胸膛，看看自己全身，然后再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受自身的变化。

老妖张着嘴巴，话语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