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了,他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以前在大学,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都是第一个冲在最前面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来了于南国之后这几天,他跟变了个人一样……变得非常谨慎,非常惜命。”
“可他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
闻言。
叶良皱起眉头:“死之前,他有没有做什么动作,又或者是说什么话?”
“说不出话了。”李自在回忆道:“但他好像做了个口型,只有一个字。”
“你还记得吗?做来看看?”叶良说道。
李自在点点头,按着回忆中的动作,张了张嘴。
叶良眯起眼睛:“他?”
“安?”
“啊?”
猜了几个字,都觉得不对劲。
只有一个字的口型,实在是太难猜了。
莫鹿白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大喊道:“我,我知道了,是糖字!”
“糖?”叶良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莫鹿白说道:“我……我也不确定,但我们在柳沟县战部关着的时候,他曾经向战士要了颗糖!”
“说,说不定是他临死之前,想再吃一颗?”
闻言。
叶良皱起眉头。脑海中,回想起上一次和王钊见面时,他的一举一动。
曾经有一个画面,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叶良眼前一亮,问道:“你们有搜过他的身吗?”
闻言。
两人皆是一愣:“我们打算等你来了之后再搜。”
叶良道:“立刻看看他胸口有什么!”
闻言。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小心翼翼地他衬衫的口子打开。
“大哥!”田正清惊喜地道:“这里有一颗糖!”
叶良连忙接过来查看:“这糖纸是开过的。”
一点点地打开那张糖纸。
糖果还完好无损。
可糖纸的内部,却写满了一个个数字、数学符号,连接成一条算数式。
叶良看不懂,便把它交给莫鹿白:“你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