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等他进了大牢,省的他再去烂赌!这样他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碍眼了!”
他觉得自己的主意相当不错,但出于敬重,还是没忘记征求他的意见。
“阿哥,你说呢?”白听忱看着他问,给予他足够的尊重与理解。
容无崖扬了扬眉,“牢里有吃有喝,到底是便宜他了。”
便宜?
白听忱眼底划过一丝幽暗的光。
进大牢的人有哪个是善茬?
皇家的饭不是这么容易吃的。
白听忱优雅的笑笑,没有明说,容无崖看穿了也不问,只是说,“这事别跟阿娘说。”ωωw.
“我说这个干嘛?”白听忱连忙道,“阿娘也肯定不乐意听,我哪会那么不识趣?对了阿哥,大治的皇帝又来信儿询问那个玉佩的事情,他问咱们最近有没有进展?”
提起来这件事,容无崖嗤笑了声。
他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散漫而不羁,“距离上次出使大治,有多久了?”
“将近三个月。”
容无崖挑了挑眉,“是有些进展,但是银子花完了,所以进展便停了下来。”
白听忱一听这话,脸上便笑意盎然,“阿哥说的是。”
“恩。”容无崖说着,又交代了句,“稍微透露给他,就说查的有眉目了。”
“知道!”白听忱理解他的意思,“阿哥你放心,等会儿我就叫人写信,怕只怕大治的皇帝收到之后,会被气的不轻。”
别人不高兴了,容无崖就痛快了。
他对大治的那个皇帝没什么太大的印象,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好感。
一个抛妻弃子的男人,算什么好东西?
要不是他膝下的三个皇子都不成器,他才不会突然想到早年自己有过的一个女人。
他垂眸拂了拂看起来有些皱巴的衣角,轻轻的哼笑了声,“他生气又有什么办法,眼下是他有求于我们,自然会任由我们拿捏,气归归,该给我们的银子还是会分文不少的送过来,这哑巴亏他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白听忱这几年都过得很舒坦,主要是有容无崖在坐镇。
他习惯了他的行事风格,自然跟着狐假虎威,“阿哥,拿捏人的**,真是令人上瘾。”
容无崖被他的话逗笑了,又问,“我先前圈出来的那几个大臣,联系的怎么样了?”
他们想要不动用一兵一卒的吞下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