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发回营地,紧赶慢赶,回到帐篷,却见霍临渊还是昏迷着的。
易攀在旁边,看到楚殷殷和容无崖,抿了抿唇,“公子今天下午醒了。”
“这是睡着了?”楚殷殷走过去,试探他的脉搏。
易攀点头,“之后醒了没多大会儿,就又昏迷过去了。”
容无崖在旁边耸耸肩,“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耽误了吧?”
楚殷殷没搭理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霍临渊,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沉寂而凝重。
霍临渊这一昏迷,又昏迷了两天。
他再次醒来,是在从营地返京的途中。
楚殷殷和他待在一个车厢里,看见他睁眼,就坐过来,问他,“要不要喝水?”
他嘴唇看起来很干,都起皮了。
霍临渊嗓子沙哑,他记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关切的打量着她,“你没受伤吧?”
“没有。”
也不知道该说霍临渊倒霉,还是该说一切都是那么凑巧。
那个土坑是很深,但是里面却没有倒插什么刀尖啊之类的。
当时他们连带着马一起摔了下去。
马儿在身下做缓冲,他们不慎跌下去,也不会有重伤。
谁知道霍临渊就是那么倒霉,自己的剑出鞘,狠狠的扎住了他自己。
他的脑袋也恰好撞到了地上石块。ωωw.
就是这么倒霉。
霍临渊听到她的声音,松了口气,“那就好。”
“现在是在回去的路上了?”他问。
“对。”
“抱歉,本想带你过来狩猎散散心,没想到让你照顾了我好几天。”他语气里带着愧疚,“我昏迷了几天?”
“五天。”
“我……”
“霍临渊。”楚殷殷做好了心理准备,深吸口气道,“我最近听到一些传言。”
霍临渊看着这样严肃冷静的楚殷殷,总觉得心跳的非常快。
他直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种紧张胆怯的心情,就像当初楚殷殷恢复记忆时一样,令他没来由的忐忑与无措。
他还想尽力的维持住自己在楚殷殷心目中的形象。
霍临渊讪讪的笑了笑,“什么传言?”
“他们说,你还没有娶亲,也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被承认的存在吗?”楚殷殷又摇了摇头,“可我记忆里,我们是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