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病。
有些人甚至不用开药,干熬过去就没什么事了。
可这种很寻常的事,发生在楚殷殷身上,还是让容无崖狠狠的心疼了。
他脸色沉了沉,走过去坐下,用搓热的手掌握住她的,低声问,“现在还难受吗?”
楚殷殷从他眼底看到了藏不住的怜惜,笑着道,“好了点,早起睡醒的时候,特别难受。”
“辛苦了。”他在她秀发上轻吻了下,“这么遭罪,生完这个不生了。”
楚殷殷一怔,余光瞥见汤治,推了推他,“师傅还在这里呢?”
容无崖放开她,脸上没什么异样,继续问,“吃什么东西可以缓解孕吐,还望师傅一一告知。”
“行。”汤治知道他宠妻,也喜闻乐见,“我去跟管家交代,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老头儿说走就走,拎着药箱,步伐矫健的出了房间。
织金将房门关上。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
男人的大掌还包着她的,粗粝的大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
酥酥麻麻痒痒的。
楚殷殷忍不住笑出声,想要躲没躲掉,他抓的更紧了,抬头看她。
一双漆黑浓沉的眸子,与她四目相对。ωωw.
瞬间,世界像是静止了般。
楚殷殷觉得呼吸有点紧,因为容无崖的那双眼睛,似乎能够看穿一切。
包括她的谎言。
她抿了抿唇,先躲开目光,笑着道,“别挠了,好痒啊!”
容无崖闻言松开她的手,却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然后他吻了过来。
这个吻来的突然,来的莫名其妙,但他却吻的很用心,很虔诚。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喘。
楚殷殷看着他那张漫上来情欲的脸,小声的提醒他,“现在不行。”
“不行什么?”容无崖失笑,“我没想做什么。”
“可是你……”她止住话头,虽然已为人妇,可有些难为情的话,还是说不出。
楚殷殷指了指他下腹某处,脸更热了。
容无崖就势攥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下,“作为一个成熟男性,面对着喜欢的女人起反应,是再正常不过,可起了反应不代表就要做。你现在身体不方便,我知道,都给你记着呢。等之后再讨债。”
他的声音更低淳了几分,听起来更暧昧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