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他记忆中的虎魄神刀之貌。

“这，即使蚩尤的大道显化。也是他所领悟的武之大道。”凤炎的脸上多了几分苍白之意，她轻轻一点。

那一抹存于虚幻和真实之间的长刃落在了陈休的手中。

触碰到的瞬间，陈休浑身一颤。

亿万武者演练的画面，如电影般绽放于记忆深处。

每一道身影，都是那么的真切！

刀法、剑法、枪法、戟法，以及内功外法，甚至是引动法理之拳，皆是清晰无比。

代表则法理的武道，彻底融合于他的法身之间！

陈休下意识地抬起手，五指成拳。

虚幻而缥缈的长河自渺远处漂流而下，汇聚于拳心。

拳出的那一刻，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正前方的山脉江河，尽数破败零落，似是渡尽千载春秋一般。

这一拳之中，融合了时光之道的万般威能。

一拳之下，山河枯老，岁月败亡！

“这就是武之大道！将世间一切，皆是融于武道之间。不再是纯粹的武道变招，而近乎于道的招式！”陈休的眸子在发光。

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能够融合岁月之道，因果之道，乃至人皇之道，开创出绝世的武学？

亦或者，自己能够将昔年所学的一切武学，融汇于武道之间，开创属于自己的武道。

彼时，哪怕自斩修为，渡苦海失败，也能够感悟大道，尽快恢复实力！

此时，凤炎的话语响起：“蚩尤的武之大道，你已然领悟。我也完成了和你的约定，从此，我们红尘间的缘分已然断绝。”

她凝视着陈休，轻声道：“今日起，我是妖族的妖圣，是昔日古天庭的【火皇】凤炎，不再是那个人间迷途，受过武圣恩惠的小女孩！你，也不再是我的恩人，只是人皇，以及人族的武圣！”

陈休轻轻拱手，淡笑着道：“休，明白了！那么，于此告退！”

他缓缓转身，身影即将消散于虚无之间。

耳畔有着清澈的话语响起：“苦海无涯，沉沦无终！千万，别死了啊！”

“呵呵！”陈休轻笑一声，缓缓道：“知道了！另外，你还是和当时的小丫头一样嘛？还是会关心人的。”

身影彻底消散。

凤炎凝望着远方，久久不言。

“火皇殿下，还是无法忘却作为人的那一段感情？”戏谑的话语响起，羲缓缓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