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正是依仗着它,每天上山打猎,养活一家人。
那时她还是个痴儿,曾傻笑着偷偷拿起猎刀玩耍。
江景耀看见了,连忙焦急地奔了过来,不怕疼痛以手握住刀刃,被刺得鲜血直流却只顾关心她的手有没有受伤。
原主悲痛的心情从脑中不断迸发,她自认穿越前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身体的本能怎么也控制不住。
“爹爹,这是我爹爹...”
“月儿,你爹如今正在何处?”
江海带着一丝期待,朝她问道。
“我爹娘,都已经走了...”
一想到这,她眼底一片悲戚。
看到江月儿悲痛流泪,江海也跟着抹了抹眼角。
苏妤年刚看到这小姑娘,就打心底喜欢上了。
她摸了摸江月儿的头,将她轻轻搂着。
“好孩子,不要伤心。你以后有了爷爷,伯伯,还有其他家人们,有人可以依仗了。”
江海对儿子的境况早有心理预备,可从江月儿口中听到确切消息后,仍是忍不住落下泪水。
江景平,江景洲与三弟的相处时间最久,看到那张画像,感慨良多。
看到江月儿的红痣和反应,他们才真真切切地认定,这真的是三弟的女儿!
什么证明,什么查验,通通都不需要了!
江航远低头在江景平的耳边,得意道:“爹,是儿子最先认出月儿像我江家人的,厉害吧?”
毕竟多年游走戏场之中,他认人的本领不是盖的。
苏妤年无奈地对着他摇了摇头。
真拿这自大的儿子没办法。
江海将泪痕擦干,从位置上激动地站起,江景平和江景洲连忙上前搀扶着。
他因过于激动,脚步有些不稳。
缓步走到江月儿跟前,江海颤颤巍巍地将画卷交给她。
“孩子,这是你爹的遗物,爷爷将它归还给你...”
经江海介绍,这正是江景耀十九岁时,在镇子上举办的狩猎节夺冠的画像。
身上的穿着与短刀与当时一模一样,英姿飒爽的样子被画师全部记录在纸上。
他注视着江月儿那双琉璃般的眸子。
“你父亲的性子最野,眼睛里总透着一股骄傲不驯,你倒是继承了。”
这也是他一眼就认定江月儿是自己孙女儿的原因。
墨澈和时安始终护在江月儿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