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师父!”
墨澈与白修然着急地抓住皇甫风落下的身子,江月儿死死撑着他的手臂。
这,这怎么会???
“白修然,师父不是好了吗?怎么...”
白修然没有理会墨澈的话,只是脸色凝重地为他把脉,不染纤尘的白衣上是触目惊心的血渍。
他面无表情地号着脉,引得旁边两人干着急。
“这寒毒果然厉害。”
“白神医,医圣他怎么了?”
情急之下,江月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又把皇甫风唤成了医圣。
“此寒毒过于霸道,已深入师父的经脉骨髓,即便是千瓣红莲,也只能将九成毒素逼出。剩余的一成需要仔细感知,才被我发现。”
“这么说,就是寒毒未完全清除?”
墨澈眼里的担忧不亚于白修然,江月儿都看在眼里。
他没有心疼那十几万黄金,只是心疼师父数十年竟受此折磨,自己还不知。
若是皇甫风还清醒,定会十分庆幸。
这徒儿,没白养。
“嗯,师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先将他带回去,我为他施针试试。”
皇甫风的病情反反复复,众人也不敢耽误。
由墨澈背着江月儿,白修然背着皇甫风,四人一起在郊外的树林子里穿梭,不一会就到了城门外。
顺利进了城,他们回到了醉风雅月。
将皇甫风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白修然取出针包,开始为他施针。
没想到师父给他教授的针法,有一天竟用在了自己身上。
四十年前,皇甫风与师妹石楠相恋,被同门大师兄杜彦所嫉妒。
两男子医术出众,杜彦一手毒术使得出神入化,就连他也瞒过了。
皇甫风的身体常年浸**在药材中,还经常以身试毒,一般的毒物奈何不了他。
杜彦只好每日偷偷把寒毒混在饮食和衣物中,以巧妙的手法遮盖住踪迹和气味。
表面上两人交情不错,皇甫风不疑有他,掉入了同门师兄布下的天罗地网中。
就这么相处两年后,他初次寒毒发作。
师父本想将师妹许配给他,最后因这不治之症,两人分道扬镳,一别就是三十多年。
对于千瓣红莲,白修然早已期待多年。
本以为师父的寒毒从此解开,能安享晚年。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