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聪是一路人,错了也不觉得自己错,把全部责任推到了别人的身上,把自己伪装得极其无辜。
汪海洋见说不过林染,直接把电话挂了。
汪先生那边已经快要气疯了,他儿子的墓地打开,那家人把女儿抱走了,完了还将他儿子的骨灰给扬了。
汪太太嚎啕大哭,跪下求那家人,说什么两家人配了阴婚,以后咱们就当亲家处,多一家亲戚不好吗?再说了俩孩子也是郎才女貌等等……
女孩子的母亲本来因为女儿生病去世心里痛苦,未想又被汪海洋掉包,这口气她哪能咽得下去,外加汪太太说话太恶心人,她上去薅住了汪太太的头发,用力的扯着。
汪先生看到要拦着,女孩子的父亲挡到媳妇的面前,一拳挥向了汪先生。
这种仇恨,不亚于杀父之仇了。
在场有不少的记者,他们都没上前劝。
试想一下,自己有女儿因病去世了,却被别人偷拿了骨灰盒配阴婚,谁能咽下这口气?
>不打出人命,就算是仁慈了!
记者见女孩子的父母打得差不多了,赶紧过去拦着,让他们带着女儿回家。
汪先生两口子坐在上开哭。
突然一阵风吹来,汪先生儿子的骨灰被吹得一干二净……
“该!!”
女孩子的父亲朝着他们骂道。
汪太太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汪先生气得直拍大腿。
汪海洋也没闹着好,被打得进了医院,他报警,警察也没管,都说死者为大,汪海洋干了这么多的缺德事儿,挨点打也是应该的。
林染回到了家,坐在书房里给仙家上香:“多谢仙家保佑,明年还请继续保佑我顺顺利利。”
接下来的好几天,林染清点了所有公司的账目,一年圆满的收尾。
一月二十号,林染本想睡个懒觉,谁知常宽天未亮便给他打来了电话:“老弟,我有一个朋友,他媳妇上吊了,然后就是比较麻烦,你得过来看一眼。”
“有多麻烦?”林染赶紧起来穿衣服。
“那个吧……肯定是**,挺邪性的,我都害怕。”
“我去了,能让你害怕的,难不成穿一身红衣上吊的?”林染停下了穿衣服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