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衢敲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看到校场上面聚集的兵马不足一万。ъìQυGΕtV.net
惠衢气得脸色都发绿了。
他狠狠地将鼓锤砸在地上,指着下面的士卒怒骂起来:“平日里面我都没有克扣过你们的俸禄,都是按时按量地给你们发放银钱。”
“你们不愁吃,不愁喝的。”
“如今击鼓聚将,你们却是这样懒散!”
“真是该死!”
“快去叫回你们的同僚,否则狠狠地治你的死罪!”
惠衢这一番话那是说得怒气冲冲,外加上平日里面所积攒的威严,也是落地有声。
惠衢自己都觉得满意。
他原本以为下面的人会瑟瑟发抖。
却没有想到这些士卒们全部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他们先是一个两个人开始笑,然后十几个,最后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出来。
笑声连成了一片。
惠衢气得脸色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厉声怒吼:“你们这些丘八,不知死活是不是??”
下面的笑声更大了。
他们指着惠衢开始一一反驳起来。
“惠衢你这个家伙自称是名士能臣,但是平日里面可没少收刮民脂民膏!”
“以前的时候,惠衢你是将我们压榨得死死的,月俸哪一次不是拖延几个月的?当我们求爹爹告奶奶才肯发下来一点,被这个上级拿一点,那个头领拿走一些。”
“到手不知道有没有三成!”
“等到发了俸禄,首领又拉着我们前去酒楼去赌钱。”
“谁不知道那酒楼就是惠衢大舅的产业?”
“谁不知道我们不去就会被你刁难?”
“后来说是按时给俸禄,实际上是因为别人徐州王麾下的徐州兵,没有稍微有些等阶的将校尉,哪个不是年俸破二十万的?”
“你是害怕我们落差太大,会投奔徐州而去才不得不按时发放足够的月俸罢了。”
“要说是恩人,那也是说糜竺才是我们的恩人,你算个屁啊!”
下面的士卒七嘴八舌地将惠衢的小把戏给说了出来。
惠衢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大家都蒙蔽在鼓里。
如今在众人面前被揭露,他又羞又害怕,强撑道:“你以为糜竺是好招惹的?”
“如今糜竺已经杀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