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朝老李走去,一边不甘心地问:“嘟嘟你还有话跟我说吗?”
“没有啦~”
“就没有了?”
“你要催一催莓莓姐,让她快点结婚,她都还没有生宝宝呢。”
“……我也在催,你真操心。”
“小白说的。”
“小白费心了。”
“我们小朋友都觉得小白说的对。”
“谢谢你们。”
“谢什么谢鸭,我们是一家人鸭。”
“找到你李摆摆了,电话给他。”
“李摆摆——”
“我还在呢。老李!老李——来,接电话。”
“谁的?张叹?”
“张叹的手机,但不是张叹,是嘟嘟,要和你说说话。”
“嘟嘟?我和一5岁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手却情不自禁地抓向了手机,看起来不情不愿的,但是当手机里响起一声清脆的“李摆摆”,老李立刻打了鸡血,满脸的褶子跟菊花似的绽放。
黄姨看不下去,转身就走了。
“电话记得还我。”
“知道啦。”
晚风吹拂,凉爽惬意,田野里偶尔有几盏灯火亮起,其中一盏渐渐靠近张叹这边,从院子门前走过。
这是一个白家村的男人,墩子妈妈喊他老瓜。
“这是住啥子去?”墩子妈妈问道。
“照鱼~”老瓜回应,他先是跟姜老师打了声招呼,然后朝张叹笑了笑,点点头。
张叹每年春节期间,都会带小白去拜年,每家每户,自然也去过这位老瓜家。
“什么是照鱼?”张叹好奇地问。
老瓜解释说,就是用手电筒在沟渠里寻找鱼虾黄鳝泥鳅之类的,瞅准了,用叉子捕捉。
张叹没见过,觉得挺稀奇的,决定跟去看看热闹。
孟广新也觉得新鲜,跟着一来。
他和张叹一人提了一只手电筒,跟着老瓜在附近的田野里转悠,盯着每一条沟渠。
>墩子呼哧呼哧也跟着来了,张叹回头一看,哟,全副武装呢,看起来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