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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杳头天晚上哭了个够本,把重生以来积累的所有负面情绪和不安发泄了个一干二净,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她既不在独栋校舍,也不在严家老宅。
她常住的两处房间天花板都刷成了看起来就暖乎乎的浅奶黄色,不是雪白的。
她是谁,她在哪儿,为什么她眼皮这么沉?
短暂的起床懵之后,昨晚的记忆重新涌现。
陆杳杳:……
哦豁,她好像又干了很缺德的事。
本来是打算和严横交换秘密,顺便解决伪装精神力,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严横实在是太惨了,远超出她预料的惨。
她一下子就蚌埠住了,直接哭个稀里哗啦,刚开始是真的心疼严横有一个那么蛋疼的童年和青春期。
后来……后来她情绪上来,主题歪楼,最后好像还为了重生前一条没吃进嘴的盐烤肥鱼哭了半天。
然后她错过了询问严横异能的最佳时机,也忘了问严横到底从她的神识里看到了什么。
此时此刻她只想给昨晚上的自己竖个大拇指,真棒棒。
需要被安慰被哄的那个明明是严横,严横却哄她到半夜,还得把她搬运到床上盖好被子,陆杳杳光是想想就觉得罪孽深重。
他还不如直接把她丢在沙发上呢,搞得她现在超级愧疚,恨不得以死谢罪那种。
陆杳杳趴在床上自闭了一小会儿,本着早死晚死都得死、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原则,先是转移到地毯上捏碎了颗虫核打坐。
魔元在经脉中游走三十六周天,水肿什么的通通消失,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起身到衣帽间换衣服先。
在这么严肃的地方不好搞特殊,而且她还很眼馋严家军.团总部的战士训练场,陆杳杳把之前严夫人给她定做的训练服带了过来。
这几套训练服只有基础的保护重点关节的作用,不能隔绝暗辐射,对她接下来的计划没什么影响。
星际的训练服和作战服的设计还是可以的,兼具实用和美观。
手肘膝盖颈部肩膀都有微微鼓起的防护装置,三角区和宽护腰连在一起做出短铠的效果,虽然很贴身但绝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