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味儿，这让杨厂长非常的舒服，说明何雨柱就算是升了官了，还是和以前的时候一样，不跟现在的一些小年轻学，稍微有点功劳，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对外联络办的那些人学历都不低，还有几个大学生，但是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把你调过去之后，你得想个办法给他们好好的补习一下才行，以后要是你在厂子里还好说，万一要是你有什么事不在呢，他们总不能白拿工资吧？”

从那天的事情到现在，杨厂长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对外联络办公室会俄语的有十几个，再加上其他的一些记录员什么的，总共有三十多个人，但除了原来的唐科长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什么用处。

何雨柱现在过去当科长了，总不能旧瓶装新酒，一切照旧吧，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有点浪费厂里的资源了。

“厂长你不说这个事，我也想给你汇报一下，我有个想法，咱们和老毛子的对话的确是很难理解，但如果要是写在纸上的话，我能保证很多人都能够翻译出来，咱们不用全部让他们练口语，一部分人也可以练速记，当然如果要是老毛子专家说的太快，咱们就得想办法给人家点好处，让人家给咱们写了……”

何雨柱的话让杨厂长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