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还是在低谷，她都能保持初心，用一副淡定的心态去面对这一切，这真的很难得。

「其实原本他们可以更迟，甚至是都可能不会再出现……」章小小听到邓莉莉的话，不由幽幽叹息一声，她目光透着一丝明亮和坚定。

很显然，章小小太清楚这些了，她也明白自己得到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何……

「嗯？」邓莉莉一愣，搞不懂章小小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由一阵疑惑的看向章小小。

「若非竹子音乐，若非竹子老师……你觉得我们真的可以吗？」章小小看着邓莉莉，不由深吸口气，她其实也是明确跟邓莉莉谈一谈，她需要让邓莉莉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单靠她们就可以做到的，有些事情的背后是有规律的，是有无形的助力的，虽然有时候那些助力隐藏的很深。

…

「我……」邓莉莉太熟悉章小小了，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章小小想要表达什么。

「这个自然是。但你参加《天赐的声音》舞台，涌出来的那些粉丝都是你之前的粉丝，这总该是你之前的底蕴的累积。」邓莉莉很清楚这其中有太多的竹子音乐的加持，但是她还是觉得后面涌出来的那些粉丝都是章小小之前的那些铁粉。

「你错了！你难道忘了是谁让我们将初舞台奉献《心动》的……这一切其实都在竹子音乐的掌控之下，他们在走这一步的时候，其实就料到会是这样的，怀旧风也是我最早从竹子老师嘴里听到的，她很明确的说，初舞台靠着怀旧风可以让我长驱直入的，最后……果真是如竹子老师所说的，一炮而红，这一切都不可能是独立的个体发生的，一定是有一定的规律可言的……虽然因果存在闪现的很隐晦，但这丝毫不能否定它的存在！」章小小看着邓莉莉，很认真的跟她说道。x33

「莉莉，你要记住一点。我们要感恩，没有竹子音乐，没有竹子老师就没有我们。而且我们即便是现在有了很大的资源，但这些资源九成九的是竹子音乐给的，而不是靠我们去争取到的，若非竹子音乐在帮我们布局，在帮我们去策划，去宣传……我现在还是处在低谷那个没人愿意答理的那个……」章小小看着邓莉莉，很认真的说道。

邓莉莉很少听到章小小这种语气说话，此刻她不由一震，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因章小小的人气爆火而她也跟着有些傲娇，此刻听到章小小的话，不由的如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让她瞬间意识到什么。

「我……」

邓莉莉看着章小小，她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