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指最后,才是谢成琼尚还在丹胎境界苦修,而楚维阳早已经成就金丹境界大修士的交错感觉。
紧接着,楚维阳看向第六口玄棺现世的方向,放眼望去时,那正是白骨观山门的左近之处,一处葬坑,古已有之的白骨乱葬岗。
一如刚刚时的经历一般无二,而教楚维阳觉得颇有深意的,则是这一口太阴玄棺之中所封存着的一团阴煞死气。
这太阴真水于己身而言无用,而且贸然的炼化,或许还要影响到楚维阳的五行生息之根基。
重重往事浮上心头。
于是,原地里,楚维阳炼化了这一口太阴炼形玄棺的闪瞬,旋即将内中太阴真水一裹,进而使之飞遁入天泰道城之中。
而也偏生是当谢氏老祖一旦跃升出了金丹境界去之后,反而谢氏再出一位金丹大修士的可能也陡然间变大。
这同样是宝器长久岁月封存养炼的结果。
最后,是第七口太阴炼形玄棺。
极尽复杂的情绪涌现在了谢成琼的心头,她似是想要说些甚么,可最后欲言又止之际,仅只是朝着楚维阳轻轻颔首,便像是将一切的话都说在了其中,进而,便径直将那飞遁至眼前的一泓太阴真水好生收起。
“七师叔昔年在修行路上帮助贫道良多,这太阴真水便送与七师叔炼法来用。”
不论甚么样的演化,向死而生才是这一神通的真髓,若无同样级数的磨砺,何以见得太阴?若无太阴,何以炼形!
那古宝无言,可是这一刻,楚维阳感受着其飞遁而至,却无端的有着些许诚然受教的感慨。
又岂是谢氏老祖于金丹境界之中盛极,遂更使得谢氏第二位金丹境界的诞生变得艰难起来。
她以一种甚为复杂的情绪凝视着楚维阳,好似是在经历过了这些之后,不论楚维阳做得了怎样的大好事情,但是对于谢成琼而言,凝视着楚维阳,借由其而凝视出另一个人的身形,以此为寄托。
而且也正因此,楚维阳某一瞬间甚至有所犹疑,这古宝到底是真个被遗落在外的,还是盘王宗昔年时在刻意为之。
换做是诸宗圣地大教之内,因为金丹境界大修士往往不止一人,若是鼎盛之宗门,或许连一道法脉之中,都不止是一位金丹境界修士,而山门的灵山秀水终归是有限的,或许在探索前路的过程之中,尤还有着道与法之外的些许磋磨和论证。
早昔年时,楚维阳便知晓,天泰道城谢氏准备谋求着诞生第二位金丹境界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