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也猜到了一些，但是也开玩笑着说了一声：“你又在和空气斗智斗勇了？”

晴宫微微一笑：“是啊，而且看样子是我暂时赢了一小局。”

“怎么说？”

晴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过头问了一声：“你说我们现在有被监视吗？”

玉藻前愣了一下，接着沉默了一下，伸手制作了一个小小的结界。

“现在可以说了，虽然不能屏蔽所有的，但是只要不是刻意的，都看不到我们。”

晴宫继续微微笑着，让玉藻前看的有些呆了。

他总是这样，用这种自信而普通的微笑来展现他的游刃有余，让玉藻前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又掌握了周围的一切。

也包括自己。

“我记得你说过，神明无法直接干涉这个世界。”

玉藻前点点头：“是的，所以他们基本上都不会出现在普通人的面前，即便是想改变什么，也是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方式。”

“那他们会有办不到的事情吗？”

这句话极度的大不敬，晴宫作为阴阳师就该信仰神明的，毕竟大多数阴阳师的行为都是神的旨意。

这就好比在耶路撒冷问他们上帝有没有办不到的事一样。

玉藻前哼笑了一声：“有意思，可以告诉你的是，他们也确实有办不到的事情，因为他们也会死亡，只要他们被世人遗忘，没有人再信仰这位神明，那他就会因为神格崩坏而死亡。”

说完她就摇摇头：“不过这样的事在那几位能力非常强的神明里面是不存在的，他们愿意的话，甚至可以改变一些事情，只不过可能代价比较重就是了。”

晴宫还是微微笑着：“那就是他们也跟我们一样，是会有不知道的事情，以及注意不到的事情喽？”

“很少，确实不代表没有。”

“那你说那些神明知道你来到这里了不？”

玉藻前再次愣了一下：“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吧？毕竟我也算是充满变数的力量吧。只要我愿意，这个世界也可以陷入到混沌之中，他们没有理由不监视我。”

“那你再猜猜看，贺茂忠行现在知道你的身份不？”

“哈？他？他凭什么知道……”

玉藻前说到一半突然住嘴了，她突然意识到贺茂忠行也是神明的代言人之一，刻意的推演自己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玉藻前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