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的脸色有些不好。”见到卢将军的第一面，姚副将就看出了异常。

“我没事，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提醒他不用过于担心自己的身体，卢将军问道：“我们伤亡了多少人？”

“一千余人。”

伤亡还好不算多，卢将军庆幸道：“撤兵吧。”

沈副将所言不假，只是姚副将没有想到将军会说的如此干脆直白，道：“将军的决定太突然了，恐怕我们白霜军的将士们接受不了。”

“身为将士，服从是你们的天职！我意已决，不服从者军法处置！”卢将军态度强傲道。

说是来商议的，但将军这个架势明显是给自己下命令，姚副将镇定自若，一点都没有被卢将军给恫吓到：“将军是被魅惑了吗？”

没等卢将军出来辩解，庄工先出来自证清白，道：“姚副将这句话可就冤枉我了，我魅惑谁都不会魅惑卢将军的。”

“你肯定会这样说了，但究竟有没有魅惑，我怎么知道？”姚副将不顾卢将军质疑的眼神，执意表明要让卢将军证明自己没有被魅惑。

“好吧，我算是听明白了，卢将军你的副将是想让你证明你没有被我魅惑。”庄工示意卢将军走上前，道：“请卢将军向你的副将证明吧。”

“将军，得罪了。”

只要魅术师能力足够强大，那被控制的人就根本看不出来破绽，卢将军理解姚副将的这种做法，道：“你来验证。”

姚副将仔细地回忆了他和卢将军过去的那些事，想了几件只有他和卢将军知道的事情，姚副将向他发出了提问。

被控制的人，他的意识是不会知道曾经的事情，如果卢将军全部都能答上来，那就说明卢将军没有被控制。

结果显而易见，姚副将问的几件事情，卢将军全部对答如流，确信卢将军并没有被控制住，姚副将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道：“短短几日，将军为何改变了注意？难道将军不再效忠陛下了吗？”

见他们开始步入正题，庄工很有自知之明的走向远处，庄工的离开给了他们敞开心扉的机会。

“如果换作以前，我的想法是不会改变。只是现在......”活了大半辈子的卢老将军觉得这几十年都是白白浪费，道：“太后和陛下之间，你觉得我们应该效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