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4 打钱(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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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希伯来人的形象嘛——

话说俄罗斯人在欧洲的形象也不好,妖魔化程度跟希伯来人不相上下,这么算的话等于是负负得正,完美。

陈明启还不知道他不经意间几句话,为库尔奇打开了新的思路,他这会儿正盘算着能从**国际捞到什么好处呢。

**国际在欧洲的基本盘是什么?

工人,农民。

在陈明启的概念里,南部非洲农场主阶层也是农民,那么理应成为**国际的基本盘。

让一群百万富翁跟着造反,可不得拿出更多好处么。

“说实话,在来到南部非洲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农场居然可以是如此豪富的一个群体。”库尔奇有自知之明,他的那点经费,跟农场主们相比,连根腿毛都算不上。新笔趣阁

说句不好听的,他给的那点钱,都不够农场主们加油的。

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加油”。

在欧洲,库尔奇只需要喊几句口号,许几个虚无缥缈,连库尔奇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实现的条件,马上就有无数工人热血沸腾,这一手几乎在所有国家都无往不利。

到了南部非洲才知道,画饼这种方式,只有在针对特定群体时才有效。

就像《国际歌》里唱的那样: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真的要靠自己。

不过不是靠自己的双手零元购,而是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工作,这才是绝大多数人的财富密码。

“40年前我来到南部非洲,身无分文,罗爷借给我一笔钱,让我购买农场,我和我老婆没日没夜工作,才有了你今天看到的豪富——”陈明启也意味深长,南部非洲的农场主,可不是好忽悠的。

这事没法说。

法国铁路工人觉得自己生活悲惨,从不知道为什么,被库尔奇们一忽悠想通了,原来都是因为资本家的剥削。

那么打到资本家,铁路工人就能拥有幸福生活了?

并不能,只能是从这个资本家,换成另一个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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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法国自有国情在那儿摆着呢。

除非再造一个新法国。

南部非洲的情况,相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