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你认清现实而已。”秦沂南虽然笑着,可是脸上的嘲讽。
“你是什么身份,阿洲是什么身份?”
秦沂南朝着侍从招手,拿了一杯红酒端在手里。
“如果不是明月出国几年不回来,你觉得你能有机会吗?”
望着眼前被气的发抖的女孩,秦沂南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你跟阿洲两个人相处这么久了,也了解他。不管你们两个人有没有实质的关系,在我们这群人眼里,你都是他的女人。”
哪怕此刻秦沂南说着最伤人的话,但他仍旧保持着儒雅的姿态。
“他惦记你们两个人的恩情,所以,不好开口。”
他笑吟吟的看着宁柒,说出最伤人的话。
“你跟傅朝鸣两个人那天晚上无论有没有发生什么?阿洲都会介意,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衣衫不整的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房间里。
更何况,阿洲还是个有洁癖的男人。”
最后一句,暗有所指。
她无权无势,但,骨气还是有的。
宁柒抄起桌上的红酒红酒直接泼在他脸上,“我没嫌弃他不是**,他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红色的液体顺着秦沂南的脸缓缓朝下,他抹了一把脸,眼里的怒意止不住。
从记事开始,就没人敢拿红酒泼过他。
宁柒是第一个。
他咬紧牙,怒视着宁柒。
有侍从看到,立马过来递毛巾。
看到男人一身狼狈的样子,宁柒觉得心里恶气顿时出了不少,继续道。
“你以为你是谁?月老吗?能这样随意评判一段感情?”
宁柒心里泛酸,那种感觉,无奈又要被迫接受现实。
契约婚姻注定不长久,可她还是忍不住动心了。
这是她一直都没敢承认的事。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坐回到沙发,看着面前正在擦拭红酒的秦沂南。
“还有,你并没有比我厉害,如果换在同一起跑线上,我们两个人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生的好是你的资本,但不是你用来嘲笑的台阶。
你在商业场上站的高,我也会在另外一个领域发继续发光发热。
我不了你,你也取代不了我。”
没有给秦沂南在解释的机会,宁柒起身就走。
宁柒脚步匆忙,想要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宴会,没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