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竹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透着疲惫，“段总，分公司那边传来了消息。”

段云宪推开书房的门，“怎么说？”

谢文竹：“合作方说，是他们没考虑清楚，在看完合同后，他们仔细思考过后，还是决定继续合作。”

段云宪听见这话，并不意外。

谢文竹却有些不解，“段总，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在骑驴找马？要不然，态度为什么变化得这么快？”

之前严格要求，一定要段云宪过去面谈，否则就不合作了。

结果段云宪去了之后，又匆匆地赶回来，也没有面谈。

对方非但没生气，反而转头，巴巴地求着他们合作。x33

甚至放话说，可以再割让一些利益。

谢文竹是真的不明白，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无妨，他们怎么想都可以。”段云宪在书桌前面坐下来，语气淡定得多：“不过，他们可以挑选合作方，我们也可以。”

谢文竹迟疑，“段总的意思？”

段云宪闻言，反问道：“谢思秋和你在一起吗？”

谢文竹：“……”

谢文竹还没说话，谢思秋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

“我在这呢，怎么，有事儿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