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他舔了下嘴唇。

刚刚他只走出去多远，就看见巷口出现了完颜浩的人，这才连忙折返回来。

朝着巷口远远的看了一眼，楚舒隐约能听见杂乱的声音逐渐远去，一回头，却看见一双晶莹双眸，染着泪光，银牙紧咬。

“完颜雨，你……”楚舒看着这样的完颜雨，一时有些无措。但很快他反应过来，连忙解释，“你知道完颜浩的人就在附近，如果被他们发现，凭我们二人恐怕真逃不出去。”

“我身份特殊，不能被抓。你……也不想被完颜浩抓住吧。所以，情急之下我才……”

完颜雨不吭声，一双眼睛就那么瞪着楚舒，咬着唇，泪光似乎有加大的趋势。

这跟平日里的完颜雨一点都不一样。

楚舒看见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我们两个都带着面具。隔着两层面具，并不算……”

“二皇子殿下不必多言！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末将多想二皇子殿下救命之恩！”依旧粗犷的声音，依旧比男人还男人，但多了一丝颤音。

完颜雨说完，率先朝着巷口走去。

此时的她，脸上早已不见丝毫委屈，眼神也恢复到以往的粗犷，眼中的泪光也在飞速褪去。

楚舒知道完颜雨这是生气了，苦笑了一声，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重新塞进了暗处。

忽然，地上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块面具的碎片，软软的，和他用的材质不一样，样式也不一样。

这碎片是哪里来的？

心中疑惑了一瞬，快速将碎片收好，转身去追上了完颜雨。

两个人走出巷子，朝着完颜浩的反方向而去，步伐平缓，就跟街上的普通人一样。

走了一段路，二人一个字都没说，但楚舒感觉完颜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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