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暂缓祖父的病情。我现在要知道，祖父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不常接触的东西？”

祖父的病，很复杂，就连她也无法通过诊脉判断。

她又别的诊断办法，但祖父的脉搏太过虚弱，不能动刀。

“不常接触的东西？没有啊！老将军的生活向来规律，很难改变。”莫离想了想，摇头。

谢瑶也知道祖父的习惯，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一定会有异常的情况，或者异常的东西出现。”谢瑶很确定，因为祖父体内致病的东西从未在将军府出现过，甚至于连她都没见过。

“这……”见谢瑶如此确定，莫离迟疑了一下，努力的回忆。

“对了！”莫离目光一亮，“要说异常，就是前两日有一群大雁从头顶飞过，其中一只不知为什么原因掉了下来。老奴当时就要让人捡起来扔出府去，结果被老将军发现，让人喂养了两日，还治了伤，然后就放飞了。”

“还有别的吗？”谢瑶皱眉。

“没有了。”莫离回答的斩钉截铁，“若论不寻常，就只有这件事情最不寻常。”

“娘娘，这大雁和老将军的病情，有关系吗？”

莫离不解。老将军虽然心善，但自始至终并没有跟大雁有任何触碰。

谢瑶闻言，眉头紧锁，又回去再给祖父诊了一次脉，还多做了几个测量。

最终，脸色很差。

她没猜错的话，祖父的病的确和大雁有关！

而且，生病的人恐怕不止祖父一人！

“离伯，立刻下令封锁将军府！从现在起，将军府只进不出！而且，所有人全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几个人一个房间，那么彼此之间必须隔开最远的距离！这些口罩尽快发放下去，必须保证人手一只，必须一直佩戴！”

谢瑶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