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一眼，然后转向一旁。眼神也不再向之前那样带着羞涩的笑，而是多了一些让谢瑶感到陌生的复杂。

谢瑶刚在凌昱面前站定，吴佩雅就已经搬了椅子和垫起手腕的垫子过来伺候。

谢瑶鼻尖微动，下意识的吸了下鼻子。

空气中有一股香味。

准确的说是两股，不过已经混合在一起。

一股有些类似兰花的浓郁香气，是从明惠公主方向传来。

另一股则类似绿茶的清新，是从凌昱身上传来。

眸光微眯，她侧头在吴佩雅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立刻屏住呼吸。”

这味道似乎不太对。

吴佩雅微怔，随即照做。

“去给我沏一壶热茶。”谢瑶然后扬声吩咐吴佩雅，让吴佩雅退下。

“是。”吴佩雅立刻照做。

谢瑶转头看向明惠公主，故意问道：“公主用的什么香料？闻起来很香。”

明惠公主淡然一笑，气质清丽淡雅，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谢瑶准备诊脉的手，“本宫急着带昱儿过来，早起后随便用了一种。若是言小姐喜欢，本宫让人送一些过来。都是本宫从南凌国带来的，万奇国没有，所以闻起来会有些特殊吧。”

“如此甚好，那就多谢明惠公主了。”谢瑶淡淡应声，随后注意到明惠公主的目光，似乎坐着不舒适，调整了一下坐姿，背对着明惠公主开始给凌昱诊脉。

明惠公主和凌昱身上的味道，的确在万奇国没有出现过。

明惠公主眉心微动，连忙收回目光。

很快，凌昱的脉象传来，谢瑶微挑眉梢，又看了明惠公主一眼，然后转向凌昱，“你昨日都吃过什么？”

凌昱低着头，声音不大，“一日三餐。”

“除此之外呢，可曾吃过甜食？”

“……吃了两块甜点，几个蜜饯。”

“昱儿，你怎么吃那么甜的东西！”明惠公主闻言立刻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责问，几分关切，“你如今消渴症尚未痊愈啊！”

“……对不起，我就是有些馋了，没忍住。”凌昱的声音仍旧很小，很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明惠公主心疼的没再问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