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还纠结上鼠了。
凯撒……凯撒更不敢说话。
它**底下的安德早在摔下来时就昏过去,现在不省人事,也就是说,它正独自一鼠面对五六只黑猩猩的注目!
猩猩的头有些多,凯撒的脑袋有些宕机。
刀疤已经完全不想追究平民的事,它拇指和食指一扣,捏起那团东西的后颈皮,就着灯光,旋转着打量。
“棕色的……?”
凯撒不敢动。
“怎么……有点眼熟呢?”
凯撒……继续装死。
“弩加,你觉得和墙上挂的那幅画……有什么差别吗?”凯撒狭小的视线中又挤进来一双眼珠子,肆无忌惮地搜刮它每一寸毛发。
弩加说:“五成像。”
刀疤凑近,鼻尖耸动,喷出湿浊的热气,“身上倒是没有讨人厌的味道……”
凯撒:……
前前后后看了大半天,刀疤终于放过它,“虽然不是那一只,但我总觉得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它提溜着凯撒的毛,按下房间里的某一处按钮,机括声响起,地上掀开一块板。
“就这样吧。”它漫不经心地松开手,毫不可惜地将这只鼠扔了进去。
……
再次从高处坠落,凯撒已经很有经验——它努力在半空中挪动布包,攥紧两边,使劲往上提。
尽管这样,落地时**还是受到不少冲击。
“嘶……我是倒什么八辈子霉?还跟安德说逃离猩口呢,我直接往人贼窝里送人头了!”凯撒痛苦地揉**,觉得自己这运道也没谁了。
“要不是我机智,提前往身上做伪装,现在指不定被刀疤折磨得死去活来……特么不就是在你当值的时候从你眼皮子底下逃了吗?至于记恨那么久?”
“小气、小气、真小气!”
凯撒骂咧咧地起身,环顾自己所处的新环境。
这山洞挺空旷,正前方摆满刑具,尺寸都有刻意缩小,叫得出名字的和叫不出的都有,上面血迹未褪,经年累月地形成暗锈色的斑。
左边用布围着的大笼子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凯撒挪过去,攀住边缘小心翼翼地探头。
这一探,它整只鼠都要炸毛了。
笼子里,几只鼠团子颜色各异,围在一块儿埋起头,只露出浑圆的身体,有一两个闻声抬头,懵懂地望着它,俨然没有开智。
凯撒看看它们,再看看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