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商礼俯身,手从后面掌住鹿溪的下巴,鹿溪不得不配合着仰起头,和他黑沉沉的狭长眸子对视。
“还在生气?”
见商礼半眯着眼,有点烦恼地睨着她,好像她是多么难缠的小宠物,他有点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鹿溪这样仰着不舒服,她掰开他的手,扶着餐桌站起身来。
左胸有点疼,肯定是他先前捏得太狠了。
鹿溪恼怒又羞耻,“我要睡觉去了。”
她看都不看他,扭头就走。
商礼这次并没有拦她,直到她走进房间,也没听到身后传来任何追过来的脚步声。
鹿溪后背靠着门板,闭上眼睛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怕商礼强势地要求一起睡,虽然她一定会奋起反抗,可结果肯定会比两人现在的状况更加糟糕。
在商礼没有一个明确的认错且反省的态度之前,她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翌日,鹿溪清晨醒来,迷迷糊糊刷牙的时候,偶然看了眼镜子,然后就被她前颈乃至脖子的一片刺目痕迹给吓到了。
她惊愕又以为看错了的赶紧将眼睛往镜子前凑了凑,昨晚因为心烦意乱,洗完澡随便拿了件睡裙就套上,当时洗澡的时候她的脖子也没这么壮观呀!
单薄又布料很少的吊带裙,现在把她白皙皮肤上的斑斑点点显露的无比触目惊心,如果不是知道是怎么回事,鹿溪都会以为昨晚她被人闷在被子里狠狠了一顿呢!x33
鹿溪扯开睡裙看了眼昨晚就觉得稍微有一点点痛的身上,果然是被禽兽蹂躏过,那痕迹,惨不忍睹。
鹿溪手指在这些痕迹上到处按了按,疼倒是不疼,但就是看着惊心。
她气不过,扭头找来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照片,也顾不得羞耻,直接发给了商礼。
这个禽兽,让他看看他干的好事!
鹿溪洗漱完,随便套了件卫衣半身裙就走出房间,她要找商礼算账。
还没走出走廊呢,就听到商礼打电话的声音,然后两人就碰上了。
鹿溪怒气冲冲,拎着领子,冲商礼低吼,“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要去验伤,告你婚内家暴!”
她完全就是纯属发泄,如果真要验伤的话,她肯定第一时间找个地洞钻进去。
商礼举着手机的手还没从耳边拿开,猛然看到鹿溪撩开衣领冲他叫嚷,他的视线仔细打量她白皙肌肤上他的杰作,看着看着,目光逐渐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