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让人查查看她们的底细。”凤千越说道。
他用先帝给的钱,在蕲州找了一些奇人异士养着,以替他办事。
“是,公子。”吴庸背着药箱走了出去,药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背医药箱的任务只好他自己来了。
哎,这犊子,莫非是小小年纪已经动了春心?
凤千越看到药童的身影,走了进去,问道,“她走了?”
药童见来的人是凤千越,连忙站了起来,躬身,道,“公子。”
“你把她送回去的?”凤千越问道。
“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然后说想回家,我就送过去了。”药童说道。
乐颜的身世,想必公子也没有兴趣,就不提了吧。
“嗯。”凤千越没表现出什么情愫来。
目光淡淡扫过房间,一眼落在了那个被烧坏了的他的大氅上,心头顿时微微一颤。
“公子,这还是您的呢,那天晚上都烧坏了。”药童说道。
“坏都坏了,人也不在了,就丢掉吧。”凤千越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门。
他总觉得有些奇怪,那个孩子那么恨她的父亲,恨不得把他杀了,只惦记着娘亲。
可是,这两**稍微注意了一下,却发现都在说赵旉对女儿很是疼爱,赵留仙对父亲也很尊敬,父慈女孝,在蕲州城也是一段佳话。
但是,这孩子在客栈里表现出来的,并没有父慈女孝的意思,饭更像是浓烈的仇恨,把父亲当做了仇人,恨不得杀了父亲似的。
很显然,这两面里,只有一面是真的,而有一面是假的,那么到底哪样才是真的?
她又为什么会有两副面孔呢?
想着想着,凤千越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除了对他短暂拥有过的那个孩子有过感觉,他一向对孩子这种群类没有任何感觉,更不会特别去注意。
但是,这个古怪的小姑娘却渐渐引起了他的兴趣。
赵家?赵留仙?凤千越唇角溢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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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蕲州城里流传着一件事,说是赵家的女儿赵留仙原来没有被山贼打死,她历经曲折磨难,又回来了。
赵家上上下下都非常激动,开心,听说那久病不起的大夫人罗氏病情也开始出现了好转,赵老夫人更是高兴地全府上上下下打赏,至于父亲赵旉,也很开心,逢人便称:当年的算命先生说,留仙手腕上的胎记是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