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来,就要将他们赶出去。”张叔也不避讳张安青,老迈的脸上全是担忧。
“现在京都中的风言风语,对您而言还是有利的。”谁提起将军府,不说一声窝囊,也就是因为这样,大部分的人对于张景彦的态度都是同情的。
毕竟在这件事上,错不在他。
“乌家的人能容许乌乐蓉住在将军府,就是想试探我,该查的事情也都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让他们自乱阵脚了。”
“张叔,之前给您带过信了,这个金汪泽是永业的王族,一直待在将军府,不是个办法。”
“可他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只要别人发现了,就可能说是我们包庇他...”
张叔这么一想,就有些站不住了。
“张叔,有甚么人会明知人是敌方的,还藏着他的?通敌叛国是诛九族的大罪。”
"那...
“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
现在乌乐蓉已经知道,他知道金汪泽是永业人,势必也不敢再待在将军府。
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找地方搬家。
张景彦站在门口,看向天,或许,这里面有他可以利用的事。
“张叔,最近要麻烦你了,你这样...”
张景彦交代完,让张叔先回去休息了。
张安青怀中的小女娃已经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张景彦没理她,在屋里转了一圈,即便是他不住在这,他的屋子,张叔也会每日让人打扫。
走进去,除了清冷了几分,别的与他上次离开时别无二致。
博古架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书籍,他走过去抽出其中的一本,里面夹着一封信。
信中言:“将军,洛州府赵红秀已知钱府之事始末。”
张景彦看完,将纸悬在油灯下,烧了。
许家人啊,他就担心他们还不够放纵自己。
想起驿站拦下来的那封信,张景彦随手敲了敲桌面。
这才看向张安青。
“你的身世,自己清楚了?”
“嗯,父亲,我...我以前从没见过她,听说她在这里,才想着过来看上一眼,也算全了心里的遗憾。”
张景彦沉默地看着她,许久才开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张安青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娃,她也不知道。
张景彦叹了口气:“你自幼在上谷关长大,身边没有甚可以说话的人,当初将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