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眼靠在自己身上的夏倾城，双臂抱住了她的身上，轻声道：“如果是你，再死一次又何妨，因为爱你，所以我从来没有打得过你，这么多女人，我谁都不怕，唯独怕你，我想，那是追溯到了源头残留的爱意吧。”

夏倾城发出了轻微的呼吸鼾声，没回应，似乎睡着了，嘴角却是微笑着的。

项尘坐起身，抱着夏倾城躺在这里怀中，他望着外面九天的明月，忍不住掏出了一包烟。

没错，就是一包烟，他以前回蓝星带了不少东西封存，其中就有调味料，以及烟酒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九天也有烟，不过材料都是魂叶制作而成，那是一种很香，又能滋养人神魂的药材。

项尘是不抽烟的，不过他感觉这个时候自己得来一根过期了上千年的华子。

当火苗点上普通香烟，项尘第一口就呛上了，很难抽，味道比九天的养魂烟差太远了，适应了一会儿，项尘望着外面九天的明月缓缓吐出一口白雾，思绪不禁回到了上一世。

上一世，收养了自己的老妈应该都死了几百年了吧。

时光这东西，对凡人来说太可怕了，神明一梦，凡人百年。

“过去的我的确没办法改变，不过如今拥有的，我死也会抓牢，前九世，不管你们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牛鬼蛇神，而这一世我就是项尘！”

项尘喃喃自语，眼神变得非常坚定：“不管前路都是什么荆棘，这条路本座都开定了！”

项尘手中燃烧火焰，香烟化为灰烬落在地上，他望着这过期了千年的烟化为灰烬，正如他对前世的期待和忐忑，散了，人总得放下过去的东西，才能在未来走得更远。

“项尘哥哥，唱首歌给我听。”他怀中的夏倾城突然轻声道。

“你怎么醒了？”

“烟味刺鼻，难闻。”

“想听什么？”

“小时候你哄我睡觉唱的歌。”

“好。”项尘轻声哼唱起了前世的一首歌谣，月华落在两人身上，极为静谧。

项尘好像不管在怎么浪荡，夏倾城永远都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不是白凰，诺岚她们差了哪里，是因为她们出场都晚了。

有时候人生出场的时间，顺序和地方，就已经决定了一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