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把杨婉晴给糊弄过去了,但如果这家伙真的放飞过鸽子,那就没法解释了。
他来得晚,这人来得早,为什么会有鸽子这种原始的信息工具呢?
从这件事上,就能够证明俩人没有任何关系。
“行吧,我把你弄回去,先养伤再说。对了,我认识王虎,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梁欢低声说完,站起来,弯腰把那人扶起来,然后蹲下背上对方,往树屋走去。
他没注意到,那人的眼神开始变了。
回到树屋前,梁欢扶着楼梯的把手,艰难的爬到了楼上。桑托斯等人站在树屋前的空地上,看着梁欢将那人背了上去。
事已至此,他已经顾不上跟这人的关系了。
将那人放在床上。那人一挨枕头,头上的血便涌了出来。梁欢看得揪心不已,他看了眼周围,发现一罐开封的白糖,便拿过来,一点点的将其敷在对方的伤口上。
白糖有止血、杀菌、消炎的功效。正儿八经的战备物资,还能做炸弹材料。
止住了血,梁欢又看了眼屋内,再无其他东西,更别提什么药品了。
希望这伙计能够挺过去吧。
“你叫什么名字?”他低声问道。
“山……鹰。”那人道。
都是化名啊。
梁欢没有再追问,有个称呼就行了。
夜深了,他也累了,给山鹰盖了一张毯子,自己躺地上睡了。
没有完成的事儿,明天再说吧。
次日,早上。
老妇女端着托盘从来了早餐,只有一人份。
梁欢没吃,准备给山鹰喂下去。
经过一夜的休息,令他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
山鹰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是陷入了昏迷,而且,他还发烧了!
发烧,就意味着他的伤口发炎了。
梁欢摸了摸对方额头,又看了眼山鹰干裂的嘴皮,对老妇人道:“请问,这里有没有消炎药品?”
老妇女像动物一样看着梁欢,木然的收起木托盘走了。
梁欢急得不行,暗道这些都是人嘛,连个人的反应都没有!
用水壶给山鹰喂了点水,自己对付了口吃的,他坐在床边查看山鹰的状态。
必须要有消炎药品,要不然,光凭身体的抵抗力是抗不过去的。
他想了下,下楼去找桑托斯。
这些人常年在海上漂泊,还经常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