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那边玩股票的,都是这么个玩法,哄抬起价格然后吸引股民买入,等赚到钱了就割韭菜。很多股民就是这么被套住的,想跑都来不及。
梁欢这是玩脱了,自己没法收场,还在硬装!
金盛安暗道。
茂城城郊的废弃窑厂,这里无遮无拦,一眼望去,全是两米多高的皂荚垛子。垛子上盖着绿色的篷布,乍一看,像是一片大草原。
这里就是何平和王伟等人合伙租下来,囤积皂荚用的。今天,皂荚已经跌到五分钱,得到消息后的众人沉默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像乌云一样,弥漫在每个人的头顶。
他们的钱全赔进去了,血本无归!
狭窄的小屋内,云烟缭绕,每个人都沉默无语,闷头抽烟。
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些小贩子听到消息赶来跟何平商议。
“平哥,今天跌到五分了,咱还不卖吗?”有人急问道。
屋内,所有人抬起头,用一种死寂的目光看向来人。
来人被震撼到了,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毛赔,五分也是赔,有区别吗?”何平掐灭一根烟,无力道。
“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洁神出三毛的时候,咱们就该卖,赔的还少点。现在倒好,本钱都赔没了!”
这谁不知道啊,那时候不都想着跟梁欢掰掰手腕,抗一下价格。但谁能想到梁欢能这么狠,一下子降到了一毛一下,基本打回原形了。
何平没有说话,重新点上一根烟,另一只手扶住额头不停地摩擦,表情痛苦的无法言喻。
王伟等人也一样,抽烟的抽烟,发愣的发愣。
“呜呜呜…”
突然,坐在角落里的徐春哭了!
何平张张嘴,想劝几句,结果一想自己屯的数量最多,自己劝别人,谁来劝自己?
他用手遮住额头,喉结耸动,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我欠了银行十多万,没法还了!老婆要跟我离婚,我可咋办啊…”徐春哭嚎道。
王伟想说两句,刚张开嘴,自己就不受控制的哭上了。
悲怆的情绪引爆了屋内所有人,一群大老爷们什么也不顾了,呜呜的哭上了。
来追问消息的人一看,也不埋怨了,赶紧一个一个的劝吧。毕竟,他们手里也就千把块钱的货,比起何平等人要轻松地多。
众人的情绪被小贩子们安抚下来,徐春擦了把眼泪道:“妈地,明天我就买瓶农药,到洁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