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三人边喝边吃边聊。
熟识了之后,知道楚念欢性格直率,阮青瑶便也不再隐瞒,直言不讳地问:
“楚小姐最近可有请过平安脉?”
楚念欢一脸紧张:
“我昨儿个刚请过平安脉,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阮青瑶不答反问:“给你号脉的大夫可靠吗?”
“当然可靠。”楚念欢道,“是我姨母,你刚来京城可能不知道,我姨母大周氏,是京城出了名的女神医。”
阮青瑶问:“方便让我号个脉吗?”
楚念欢一脸震惊:“你还会号脉?”
阮青瑶笑道:“我医术还不错。”
“你好厉害!”
楚念欢一脸崇拜。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腕。
姜奶奶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阮青瑶。
这小姑娘,还真是深藏不露。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非要靠才华。
要是孙儿能娶她做媳妇就好了。
阮青瑶淡淡一笑,仔细为楚念欢号脉。
见阮青瑶目光凝重,楚念欢紧张地问:
“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阮青瑶收回手,轻叹一声道:
“情况跟我想的一样,你果真中了慢性毒药。”
什么?怎么会?
哪来的慢性毒药?
谁想害她?
奴才们的卖身契全都握在她手上,谁那么大胆敢害她?
更何况,昨儿个姨母刚为她号过脉。
真要中了慢性毒,姨母怎么可能不告诉她?
她是个直性子,心中这么想,也便这么问了。
她没有隐瞒,将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
不等阮青瑶开口,姜奶奶便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姨母有很大嫌疑。”
“怎么可能?!”
楚念欢振振有词地道:
“我姨母早些年嫁给了一个赌棍,那赌棍将家里输得倾家荡产,最后还被人砍死了,我姨母和我表哥表姐差点饿死街头,是我娘好心,将他们一家人接进府照顾,她感激我们都来不及,怎么会害我呢?害我对她有什么好处?”
阮青瑶抿了一口桃花酿,不急不缓地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你,但你必须铭记,升米恩,斗米仇,人心贪婪,我与姜奶奶想法一样,这件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