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开口。
这桩案子,明眼人一眼就知,不可能是阮青瑶干的。
可明面上的证据摆在那,京兆尹不得不审问。
经阮青柔这么一说,京兆尹就不得不表态了。
他淡淡地看了阮青柔一眼道:
“关于遗产的继承,遗嘱是排在第一位的。不管阮青瑶的钱来自哪里,既然她写了遗嘱给君阡凛,那就算是本官,也无权干涉。”
“怎么可以这样!”
阮青柔气得面容狰狞。
阮青雪比她更气。
若遗产真的到了君阡凛手上,那他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刚才阮青瑶一针见血地道出了他心里的盘算,他的名声肯定是受到了损伤。
如果因此而继承了遗产倒也不亏,可问题是,最后,遗产得不到,还落得一个抢妹妹遗产的坏名声。
真是亏死了!
阮青雪越想越气,目光如冷箭般射向阮青瑶。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阮青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关于遗产的纠纷,在阮青雪愤恨不甘的目光中落下帷幕。
虽然遗产轮不到自己继承,但阮青雪更恨阮青瑶了。
他恨不得阮青瑶死得越惨越好!
公堂上,就阮青瑶是否是真凶这个问题,再次展开新一轮的争辩。
阮家人一口咬定阮青瑶就是凶手。
阮青瑶面不改色,冷嗤一声道:
“大家都知道,阮玉书和谢芳菲中了速老香的毒,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灯尽油枯寿终正寝。我为什么要耗费时间去杀两个马上就要死了的人呢?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此言一出,围观百姓纷纷点头赞同:
“青瑶县主说得对极了!阮玉书和谢芳菲中了毒,很快就要死了,静静地等着他们死去不好吗?为何要派人暗杀?”
“就是啊,弑父弑母的罪孽太重了,万一真被天打雷劈怎么办?”
“就算没有被天打雷劈,还有可能被查出真相啊。本朝以孝治国,弑父弑母罪都是死得很惨的,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弑父弑母啊?就算有,也会做得格外小心,谁特么还会留下这么显眼的证据啊?”
“就是啊!当青瑶县主是**吗?”
......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渐渐退散。
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京兆尹没有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