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简言:“是周慧。”

周慧确实是死了，一刀致命。

她的目光接着落在宋智扬身上:“没人怀疑周慧为什么是非自然死亡吗？”

宋智扬听到这，眉头一皱，“像周慧这样的情况，本来医院是报了警的，警察过来也查看过，不过没多久就走了。”

“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像是警方上头有人故意在压着这事，通知了让家属过来接人，家属也迟迟都没来，只能暂时放在这里了。”

说到这，宋智扬看了傅寻一眼，才又看向程汐:“不过警方虽然没查到什么时候东西，也没结论，但有人看到过韩霜神色匆忙的从周慧的病房离开……”

……

傅寻和程汐也没在医院多待，大概了解了是周慧本人后，找到洗手间去洗了个手，就从医院出来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但马路上的路灯照得马路依旧明亮。

就像是白天一样。

两人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慢悠悠的走着。Ｍ.

大街上也不时有情侣牵手从两人身旁走过。

傅寻走在程汐身边，看了眼从医院出来后，就一直有些走神的程汐。

试探的把手伸过去，拉了拉她的手指。

程汐瞄了一眼傅寻:“你干嘛？”

傅寻无辜的笑了一声，“不干嘛。”说完，就把程汐的整只手都给抓着了。

最后似觉得牵着不舒服，又换了个方向，十指相扣。

两人牵着手，就在人行道上借着路灯的灯光慢慢的走着。

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

程汐又是看了傅寻好一会儿，然后才转过头，嘴角上扬。

“傅哥。”程汐突然出声。

傅寻嗯了一声:“怎么了？”

程汐道:“结束了。”

傅寻的步子停了，他侧过身，看着程汐，皱眉，似乎是没太理解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他问:“你说的，是指我和你之间结束了，还是指你的复仇。”

程汐察觉到了傅寻的紧张，手捏了捏傅寻的大手，“当然是复仇。”

虽然最后没能让周慧尝尝那种被折断四肢的痛苦，但这段时间周慧一直用机器续命，也算是一种折磨。

更何况，周慧还很可能是被她亲女儿杀的。

傅寻看着她，这才放下心来。

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直接抬起来，捧着程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