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倒第二碗。
终于有人开始喝第二碗了,台下众人也齐叫了声好,鼓掌为二人加油。
“颜兄,请!”
“请!”
两人举碗碰了下,深吸一口气,开始喝第二碗酒。
这次两人同样一饮而尽,几乎同时将碗放下。
却皆是醉意上头,涨红了脸,感觉头重脚轻。
“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烈的酒。”
文丑点了点头,眯着眼道:“这才叫酒,以前喝的那些,都特**是水!”
“还能喝不?”
“为什么不能,再来!”
两人又捧起第三碗,不过这次无论如何也一口喝不下去。
光喝酒,没东西垫肚子,铁打的胃也灼得难受。
喝一口,缓上一缓,勉强将第三碗喝完,只感觉呼吸沉重,心脏跳动的声音仿佛如打鼓一般,清晰可闻。
与他们一同上来的要不放弃下台,要不倒地不起,要不扶在潲水缸边吐得稀里哗啦。
台下众人看戏不怕台高,依旧热烈起哄。
“加油!”
“继续喝呀!”
“再喝两碗,就可以挑战十万钱了!”
......
文丑一咬牙,问颜良:“再来?”
“来!”
第四碗,喝得更慢。
并且终究没有喝完。
关键潲水缸边不停传来的呕吐声音,及各种稀奇古怪的异味,令两人感觉非常不好。
“算了,文兄,我不喝了。”颜良放下还剩下一半的酒碗,摇了摇头。
喝到此时,已经到了临界点。
将这碗酒喝完,必醉无疑。
喝酒是小事,来高邑的目的,是要夺状元,当将军。
大醉过后人必虚。
还有几天就要比试了,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迎战,可不想到时连刀枪都拿不起。
“也好,咱们改日再喝。”文丑显然也早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颜良不放弃,他不想先认输。
两人搀扶着走下台,位于两人不远处的甘宁,朝两人看了一眼,也放下了喝光的第二只碗,走下台去。
这酒厉害!
这两人也不简单。
能喝到第三碗的,除了天赋异禀,便只有长期练武之人。
体质异于常人,酒散得快。
先记下此二人,比武场上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