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看着卫可沁几兄妹,落到那个地步。
时辰尚早,苏晚在将军府门口与苏侯爷夫妻分别,带着苏植前往杏花楼。
明明还不到饭点,苏植却没多问半句。
该说的,晚晚总会告诉他。
即便是隐瞒,出发点也肯定是为了他好。
杏花楼采取的是轮班制,错开饭点的时候,大多数伙计都在后院的员工宿舍休息,只留柜台一人,跑堂一人。
碰巧,今日跑堂的仍是徐玉成。
见到苏晚过来,他诧异了一瞬,随即堆着笑快步上前,“东家来怎么也不提前差人说一声,小的好准备酒菜。”
苏晚,“来找人。”
徐玉成一愣,“东家可还是找那位姑娘?这两日我留意过,她并未来过。”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苏晚淡淡解释道:“今日不找她,找个男人。”
闻言,徐玉成神色微变,压低了声音道:“之前陪东家来的那两位公子,这几日都不曾过来。”
苏植闻言,不悦拧眉。
晚晚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他这话说出来,岂不是让人误会?ωωw.Bǐqυgétν.net
苏晚也莫名不爽,脸色微冷,“我何时跟你说过是来找他们?”
她喜欢聪明人,却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之前明明挺有眼色的,又是书香门第,怎会问出如此蠢笨的问题?
徐玉成面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赔礼道:“是小的失言,掌柜的要打要罚都可以,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之前觉得他嘴甜,识时务,可苏晚现在听着他这话,却只觉得反感。
什么叫要打要罚,她接手杏花楼以来,可不曾苛责过手底下的人。
不说如今杏花楼在整个京城,薪资曾策福利最好,光是凭着与她熟络得到掌柜的赏识这一点,徐玉成便不该说这些。
苏植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你这小二怎么回事?”
徐玉成瑟缩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语无伦次道:“是小的不好,二位贵人莫恼!”
他说着,竟然一掀衣袍要跪下。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一段时间,苏晚却仍看不惯动不动下跪的习惯。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之前徐玉成同她说话时,看着倒像是个有骨气的。
今日这是怎么会是?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前台的账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