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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苏晚的回答,夜鸢有些急了,追问道:“你身怀医术,有钱有才,难道就甘心嫁给他,往后困于深宫之中在岁月的蹉跎下变成一对怨偶吗?”
苏晚不得不承认,这些年的宫廷生活,将夜鸢磋磨的很会洞察人心,软刀子专往人痛处扎。
这一点,正是她之前顾虑良久的原因。
只可惜,她说的太晚了。
对上夜鸢急切的双眸,苏晚不答反问:“那你呢?一口一个向往自由,想改变这个时代,你又是怎么做的?”
在她忙着治病救人,带着顾家发家致富,重新陪着小嫩草走上科举之路时,她在做什么?
哦,她在忙着跪舔,取悦林枭。
或许身在夜国宫中有诸多不得已,让她不得逃脱。
可取得林枭欢心的方式,却不止有爬床这一条路。
她更不该,为了自保献出黑**,更提出制作火器的方案。
身为现代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火器的杀伤力对于那些持有冷兵器的战士而言,杀伤力有多大。
这些,苏晚不信夜鸢不知道。
但她还是那么做了。
正如她方才所说,不要同纸片人共情。她压根,就没把这个时代的人当成有血有肉的人对待。
夜鸢被问的脸色发白,嘴唇颤动道:“你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我?”
她指的是,这些年在林枭手底下遭受的非人虐待。
伤疤苏晚上次见过,新伤旧伤遍布,烫伤鞭痕,**出来的部分没有一块儿好肉。
此前遭遇了什么,不言而喻。
苏晚,“所以,你便献上火药火器讨好他。讨林枭欢心,你明明有更多的方法。”
可她宁愿将那些,送给谢衍助他开设杏花楼,都不愿意用来迷惑林枭。
夜鸢试图解释,“林枭是个很有野心的人,那点钱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撒谎!”苏晚忍无可忍的打断她,质问道:“他有野心你便助他杀人,那你与林枭,又有何不一样?”
闻言,方才还表现慌乱的夜鸢突然冷静下来,目光森然,“这么说,是没得商量了?”
苏晚直接听笑了,“这年头,抢东西不成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夜鸢没说话,盯着她的眼底满是怨毒。
不等苏晚意识到什么,她竟然快走两步,直接上演了一个平地摔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