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妃的步伐,问道:“母妃,您刚才怎么也不帮月儿说句话啊!
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哪儿能受得了学规矩的苦!
皇祖母也真是的,为了一个小小的医女,居然……”
“你住口!”苏贵妃转身怒视着萧卓,“卓儿,母妃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切不可因为女人乱了心智。
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为了一个苏祁月,你去得罪你皇祖母?”
“可母妃……”萧卓着急的还想要解释,可一抬头对上苏贵妃震怒的脸,他立即垂下了头,“母妃,儿子知错了。”
苏贵妃缓了一口气,“这次避暑,萧信衡多次奏请你父皇,他要随行。
你父皇都没有统一,反而还让他留在京城监国。
你倒好,被点了出来伴驾,还把一正一侧两个妃子全都带上了,你要再这么下去,我看你真是没什么指望了!”
萧卓头虽然垂得更低,但嘴里却有些不服气的笑声嘀咕道:“带月儿一起来避暑,不是您同意了的吗?”
苏贵妃瞬间气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她忍不住气急败坏的伸手戳了戳萧卓的脑袋,“本宫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的!”
萧卓很乖觉的赶紧行礼赔罪。
苏贵妃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自己的形象,“苏祁月自作聪明,受点罚也是应当的。
也该让她知道,不是有你宠着,她就能为所欲为!”
——
苏贵妃走了之后,皇上倒是继续留在了太后房间中。
母子俩人似乎是有话说的模样。
苏晚琢磨着自己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悄悄退走。M.
但她脚步刚动,太后就叫住了她,“丫头,你就站那儿,哀家跟皇上说两句话,也没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皇帝这次把老二留下来监国,是想看看他的本事?”太后问道。
皇上态度尊敬的应道:“孩子们都大了,该给的历练机会还是要给的。”
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他并没有要立二皇子为储的心。
太后又喝了一口茶,“皇帝,立储是你的事情,哀家不管。但哀家要说,这储君之位你可以给任何一个皇子,只老二除外。”
皇上明显有些震惊。
苏晚:这是她一个大夫能听的吗?显然不是啊!
“母后为何如此反对老二为储君?”皇上掩下眼里的震惊之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