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十的说了。
江老婆子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样的啊,小婉儿那个样子,丢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儿。
你把心搁回肚子里,就算小婉儿是因为听见了你要把她过继给她四叔四婶儿才跑出去走丢了,顾家也不可能休了你,你又没犯七出,他们凭什么休你?”
“可……可小婉儿要是找不回来,晚丫和婆婆肯定不会待见我,就是三牛那儿……”江氏怂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因为肚子里怀了个带把儿的扬眉吐气了一点,又出了这样的事儿,她心里就止不住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坏处想。
江老婆子伸手戳了一下江氏的脑门子,“我说你这傻丫头,怎么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呢?那晚丫和陈氏,一个是你妯娌,一个是你婆婆,你管他们待见不待见你干什么?
至于你男人,等你肚子里这个带把儿的出来,他指定就把小婉儿那个傻不拉几的小丫头片子给忘到爪哇国去了。”
“要我说啊,你正该趁着现在这事儿反正已经闹开了,想办法就直接把家分了。你想想你们家那酒坊,虽说酿酒的方子是苏晚的,可现在苏晚也不占股。
就顾大牛和顾二牛,那两个又没在酒坊里干过,酿酒什么火候、几道工序,他们都还没摸透呢!却都跟你们家平分银子,凭什么?”
“你把家分了,让你哥、嫂子都去帮你们,三牛手里有配方、有技术,酒坊你们照样能干下去。顾大牛、顾二牛没技术可就干不下去了,到时候跟杏花楼的生意,就是你们一家的,一个月几十上百两的雪花银子,也就都是你一家的了。”
江氏听着自家亲**话,一阵心动。
她之前也觉得大哥、二哥什么都不懂,只能干点打杂的活儿还跟他们分一样的钱,不公平。
而且当初杏花楼的生意,阿远和晚丫是准备推了的,是他们家顾三牛应承下来,才把酒坊干起来的,这不管怎么看,赚来的钱,他们家都应该拿大头。
可顾三牛说,如果没有晚丫的方子和他们找来的杏花楼的生意,他自己酿酒一个子儿都卖不出去,让她有吃有喝就不要东想西想,阿远和晚丫说了让他们兄弟三人平分就平分!
她怕她再闹着万一惹恼了顾三牛,真休了她。
况且现在顾远眼看着已经中了解元,要是明年春闱再中一个会员,点一个状元,那前程便是不可限量。
要真分了家,变成了两家人,他们可就什么都沾不上了。
江氏把自己的顾虑